我的手刚贴到门上,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本冷刺骨的痛感,就好像突然摸到了一块大冰块上,钻心似的疼,当即便发出一声痛呼,接着下意识的就想往后缩,然而右手掌却被死死的吸在了门板上,一动也动不得了。更可怕的是,似乎有个东西在不断地往上顶,似乎是想钻进我的手掌里去!
我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冷汗“唰”的就下来了,心说不是吧,难道千小心万小心,最后还是上当了?
正在这时,老一的细小声音又一次传了过来,分明说着,不要怕,等我施法把自己的收进你的掌心,它自动就会松开,用不了多长时间的,你现在先忍一忍。
我听了这话便确定这次没有被骗,顿时心里一松,赶紧暗暗答道,好!
其实我对自己的忍耐寒冷的能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当年在雪山高原当兵的时候没少受这罪,虽然现在已经回到社会上,身体也便娇贵了,但好歹咬咬牙也应该能挺过去。
此时我不禁想起数月前在城北郊外的平山寺中的经历,当时老一也是同样遇到了危难,那次算是我帮到了他,可是相比他那么多次把我从鬼门关里捞出来,那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这次也是一样,我甚至在想,只要老一能平安无事,哪怕最后要废掉我这条胳膊都无所谓。
想到这里,我心中立刻便平静了下来,感觉似乎手上因为寒冷而产生的刺痛感也没那么厉害了。
而不远处那个假老一还在咬牙切齿的挣扎着,发出一声声令人心惊胆战的怒吼,我哪敢多看,赶紧转过头去。瞥眼之间,忽然发现走廊上有几个加床的产妇和家属正朝我这边看过来,脸上全是莫名惊诧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他们无法理解的东西。
我当即便吓了一跳,赶紧朝门后躲了躲,心说他们不会已经看到我了吧?天呐,老子现在可是光着屁股的,岂不是全被他们看光了?于是赶紧低头望去,只见眼前仍然空空如也,地上连个倒影都没有。而旁边那个假老一依然被“老烟枪”化成的红色光带缠着,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我轻轻吁了口气,知道那些人之所以会露出如此吃惊的表情并不是因为看到了没穿衣服我,而是杂物间的门突然莫名其妙的开了。对于他们来说,在看不到任何人动手的情况下,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一想到这一层,我立时又紧张了起来,尽管人家看不到我,但身体还是缩在门后面,既怕那些人叫来值班的护士或保安,又怕我身上的法术突然消失,那样一来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在那些人只是稍微看了一会儿,便开始聊天的聊天,睡觉的睡觉,没再注意我这边,八成儿他们以为刚才那是杂物间的门并没有无安全关紧,所以自己就开了,毕竟大半夜的,旁边还有那么多人在,没有必要自己吓自己。
我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只盼着老一快点儿脱困,我也能赶紧解了身上的隐身法,到杂物间把衣服穿回来,然后收拾了外面那家伙,好结束这一切。
勉强忍耐了大约两分钟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右手已经被冰冷折磨的基本麻木了,除了剧烈的疼痛之外,几乎什么也感觉不到,甚至连脑袋也开始昏沉起来。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尖锐锋利的东西拼命在往手掌里钻,掌心如同撕裂般的剧痛无比,可是却依然没有半点儿要松开的意思。
此刻那些人大都再次进入了梦乡,走廊上又恢复了寂静,然而在这种寂静中我却听到一阵“咔啪咔啪”的崩裂声在空气中回荡。
我好奇的向门外看了看,当即就吓了一跳,只见那个假老一正紧闭着眼睛,双臂不断从两边向上抬,将身上的血红色光带撑得越来越薄,
又过了片刻之后,我的右手掌仍然死死的粘在门板上,也就是说老一还没有完全脱离困境,而假老一身上的光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