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想到这里,我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然后劝他最好赶紧把手里的玉镯扔掉,而且越远越好,包括云涛手里的玉如意也是这样。
周涵听完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问道,彬子,你们公墓的同时里不是有个懂行的高人吗?上次帮我老婆闺蜜下葬的那个,好像和你关系还不错,能不能约出来大家见个面,咱也好请教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老一,但这件事自己的确无能无力,于是只好叹着气,做出无奈的表情说,不怕你不信,我和他跟根本就不熟,到现在连电话号码都还不知道呢,你说这能算是朋友吗?再说人家平时难得才来上一次班儿,要是能见到人的话还用你说?我早就先问了,唉不知道下次见到他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周涵听完我的话,似乎显得很失落,尽管有些半信半疑,但也不好再讲什么了,于是便说等我有空儿的时候再找云涛一起出来聚聚,三个人商量一下,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抬起头来看了看天,只见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中现在竟被浅灰色的云彩遮住了个严严实实,心情不由得低落到了极点,这种恐怖诡异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我只是个向往平静生活的普通人而已,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我一步步的卷入这重重迷雾中的呢?
我心烦意乱的叹了口气,反身走回传达室,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上面闭目养神。
直到快到八点的时候,那两个家伙终于醒过来了,洗漱了一下就出门去墓园巡查。
大约半个多小时之后,就看他们两个脸色铁青,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语无伦次的告诉我出事儿了,f区里又有十来块墓碑发生了开裂情况。
我当然早就知道了,脸上虽然装出十分惊讶的表情,实际上却在暗地里观察他们两个人的反应。可是看了看半天,只见这两个家伙一会儿战战兢兢的说这绝对是鬼怪在作祟,公墓没法呆了,一会儿又唉声叹气,说昨天领导刚下了死命令,如果再出事儿就要拿我们三个临时工开刀,这下彻底完了,真是想躲都躲不掉了。
我看他们的样子丝毫不像是在作伪,不由得纳闷起来,难道这两个家伙真的把昨晚的事情全都忘记了?不然的话我就真要佩服他们的演技了。
可是既然已经如此,纠缠也没有什么用了,我索性不再继续问,又等了一会儿,便跟他们一起把事情上报给了保卫科,然后再由他们上报给公墓一把手。
领导们这次亲临现场,又仔细盘问了半天,却没有任何结果,顿时便傻了眼,同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件事绝对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退一万步说,即使他们仍然固执的认为有什么人在恶意破坏,那也不是我们三个临时工能解决的问题了。
有鉴于此,公墓一把手最后决定在事情未查明之前,暂时不对保卫科主管领导和我们三人做出任何处理,然后把又把此事报警,以求找出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我们三个人见饭碗暂时无忧,不由得都松了口气。
然而没想到的是,警察刚一介入,便本着“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的原则,对所有工作人员尤其是我们三个进行摸底排查,每天上班就在被问话和监视中度过,搞得大家人人自危,可墓碑的开裂的情况当然不会因此减少,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我自然不会把那晚看到的事情说出来,但看着开裂的墓碑一天天的增加,心里知道那种可怕的行刑场面每天都会在f区上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了局。
更可气的是,不知是谁竟然把墓碑开裂事件传扬了出去,那些得到消息的家属闹得更凶了,甚至还有几家媒体陆续来做专题采访,事情很快见诸于报端和网络,一时间沸沸扬扬,鸡飞狗跳,领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