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没有任何破绽的,”纳兰玦自言自语。
在门口站着的婉茹也看得出神,大家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不认真的时候已经帅到没有朋友了,此时此刻更是帅得没有办法形容。不过还是得吃点东西的,郭瑞去不辞吃东西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婉茹只听到了,一个重点,她的王子还在奋战,没有吃任何东西。
敲了敲门,玦看得出神没有任何反应,婉茹不得已加重了敲门的力气,对于纳兰玦来说,此时的敲门声解救了,他在困境中欲出不出的烦闷心情。
“打扰了,不过,我想找个人陪我吃点东西。”婉茹很自然的进来了。
“婉茹,难道那个人是我?”玦挥去了脸上的阴霾,带着点戏谑的语调。
“猜对了,曾玦先生,这是猜对的礼物。”婉茹晃了晃手里的吃食。
纳兰玦打开一看,不是想象中的青瓜卷,也不是青瓜蛋糕,而是一样新的美食,“我每次心情不好都爱吃这个,独家取名疯季,吃完后会有一种取暖后的好心情喔!尝一下。”
玦已经不自觉的拿起了汤勺,貌似羹类的这货,入口一阵清凉的感觉,然后像跳跳糖在口中滋滋作响后,口立马升了温,暖了起来,吞完一口,竟然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嗝,玦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失礼了。婉茹看着玦的窘态,反而在一边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好意思,玦先生,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为什么你如此特别,弄的吃食是,笑容也是,连逗人都能这么美,我感觉你的一切都好熟悉,疯季里取暖在我心里的那篇暖文,字字句句顿时活灵活现。
“心情真的有好很多,好神奇。”玦开怀一笑。
“还有很多很神奇的,以后再弄给你吃喔!”空气静止了,因为这话一出,感觉两个人要在一起一辈子那般,如此令人想入非非。
为了打破尴尬,婉茹转移话题,“曾玦,有什么线索么?”
“看了很多遍了,一点头绪都没有。”两个人不懂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很熟了,不知不觉。
“有没有想过,有时不安分的因素就在安分得不令人怀疑的因素中,或许可以从最没有可能的情景开始突破。”
婉茹这话一出,纳兰玦脑子闪出来一个画面,昨天的员工都是不戴帽子的,但是有一个却是戴着的,纳兰玦把监控停在了一个人身上,“婉茹你快看,觉不得这个人很奇怪。”
婉茹凑了过去,“确实有点,因为画廊的员工感觉没有体形这么大只的。”
“确实。”这下纳兰玦心里更是充满了大大的疑惑,原来婉茹连他的员工都有关心,而她对他呢?
“你看,他的行为看似很正常,但是不觉得也很不正常吗?他来回走动,不时就给来画画的人添颜料。”
“而且我们画廊没有这个颜料桶,这款桶本来是计划中要用的桶,后来诗倩提出过于单调,我们就换成了昨天用的,带有五色彩虹的那款。”纳兰玦真心觉得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因为这件事只有几个人知道,他c郭瑞c诗倩,他很难想象他们两人中有人会透露这个计划。
“鸭舌帽挡住了他的脸,看不清楚人,而且做事很小心,不易被察觉,看来是有备而来的,对了,咱们昨晚去过渡站,没有发现这款桶。”
“如果垃圾站都没有的话,监控里,这个人走时,手上没有带任何东西,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桶还留在画廊或者其他的场地里。”不愿去想是谁走漏了这个风声,但是知道后果远比不知道的,会好很多。
两人沉默不语,各有所思。
“玦。”不看也知道是谁了,如此美妙的声音,肯定是玉树临风的张俊了。
“俊,你怎么来了。”
“诗倩,说你一晚都没有回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