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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于艰难时,常悠闲。或问其故,帝曰:“事虽急必有细微,自乱阵脚者,必败。”――《汉志帝王本纪》

    肃幘欲寇关,先入豫兖,则令弘农,屯之敖仓,战于荥阳。是以豫州兖州之入,为必要也。肃幘先声夺人,然众虽附,徒步跣足,甲器皆农具,斗争靠勇力,虽然一时因人数胜,后续不持。三胜三败,方才聚青徐而略幽冀兖。朝堂亦知此,是以预于冀豫兖,兵发相衡,欲在贼夹关入寇之前,歼灭其斗志。

    皇帝恐世家兼并夺权,又恐将领佣兵自重,内外不固权势不衡。所以仅发北五军,人不过二十万(正军五万,屯田三万,运输十二万),以中郎将及司隶校尉御之。征大将军子冯炳为兖州军校尉,征司空子何廷为司隶校尉,征北军军校尉丰系为中郎将,往讨叛逆。

    幽冀边境,贼势众多,因其瓦狗,故而无以预置。贼精帅五千,夺州官盐铁利以五百匠作。见乌桓及射声校尉南下镇冀青贼,忙发兵攻上郡。石墨名虽弱无威,然则驱逐鲜卑,御之不硌,纵然发万人,也不敢太过张扬。

    墨因贼不习攻战之用,且无兵甲之盛。故令众将置陷阱,设拒马蒺藜,城置金水,上遮网锢。又命常绩日夜训骑弓,命勇士三百作卸攀登之物,斥候一百五十,分七制之。战虽不大,已成图谋之势。

    时于秋实,北地多水而溉流繁。秋雨下及十日,舟行则浅,马行则陷。粮先旱后涝,已绝收时久。贼人行于山多虫兽,粮草绝尽,虽暴露,亦不得退。石墨见贼急迫,不令战,每与触则走,不同其拒。又令常绩趁夜幕入山侧以为应,待贼攻城兵疲,乃与合。

    先石墨等定议以为先破贼军器,令贼望上而处下。又恐贼掘土以进,欲命人听瓮于井口,天色秋华,涝雨绵绵,贼欲行军器则陷,欲掘土则塌,石墨抚城笑道:“贼进退不得,正是夹合之良辰,错此时,必忧矣。”臧云反对道:“臣以为贼虽进退维谷,然势尚盛,不以令兵散行于外。坚城利刃,待贼必退,退则可尽出。”石墨笑道:“君慎过矣,贼困于兑而背于艮,是决死之地,今如不进,待数日必进。他时军器攻,我等当何?”夜命常绩等散于要害之地,欲以为拢。时贼军谋士言于渠帅:“今守城者乃破鲜卑之石怀玉,名虽不盛,然驱鲜卑,是闻于边民。且臣常闻边郡商贾多夸赞,以是见其暗威。今我军居必死之地,行进退维谷之道,其如伏兵攻,恐余粮不稳,工器不保。我等当先灭散逸,再决于城,粮草虽急,不急于一时。”渠帅以为意,命众人听谋士言,分兵搜山。

    夜晚之时,山风甚是寒凉,常绩帅百余众,十斥候,五十马行于崎岖泥泞,时常探索驱行。众人渐远城而近贼寇。上郡地多山而好狭,人如于秋水中行,类如寻死,山势不高然陡,虽无百米,摔下去必然粉身碎骨。此山地绵延好藏兵,又钳制于贼东,如贼捎带攻城,此地居高临下必可轻易入阵,杀个来回。正艰难行时,忽然闻得一声鸟叫,继而声不绝。常绩暗道不妙,急忙令众携军马兵器先寻藏身,己则帅十人搜传信之人,火光渐渐染红了山林的幽暗

    当晚搜山,火光映射于城上,石墨与臧云急急上城观望。石墨拍手道:“吾之失也,不当分散军士以对贼之持。然此当何?”臧云道:“为今计,当坚守以待,观这秋势,或将不久而可决战,今北地唐予德见信于君,言不日将行粮至。我等可恃城以待,以兵相量。禹功既然能退一次,必能再之。君不应忧人而忧众,此责最重矣。”

    石墨往城内安抚军属及民,见民皆持械警惕,老幼皆不藏匿于家,悉数来助守城。石墨将下水口与城门加以修补,夜晚方归于尉所。臧云往见,观石墨焦急踱步,笑到:“君仍念禹功?禹功今虽年幼,然耐苦而好行,贼虽知其所向,必不得其擒也。”石墨苦笑道:“非尽此一事,今有失信于人,他日将何以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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