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玛的父亲是个长相十分粗犷的中年汉子,而与此十分不协调的是桑玛的母亲竟然是个十分美丽的中年女人,这种美丽并不是说这个女人的长相有多么的美丽,而是这个女人自然而然的给人一种十分贤惠的感觉,有点类似于地球上东方人的长相,一头黑发,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是并不显老。很少说话,只是偶尔再看到桑玛的时候才会露出浅浅的笑容。
这不禁让魂战也想起自己的母亲,其实自己的母亲也同样是个十分温婉的女人。魂战不仅转了头眺望自己家乡的方向,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家里怎么样了,父亲是不是依旧还会担心自己,母亲是不是还在等着自己回来。
“是不是想家了?”桑玛看到魂战神色沉重的样子,又蹦跶着来到了魂战的身边,很明显他对魂战十分的有好感。
魂战微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明这种心绪。魂战看到桑玛的父亲走了过来,很是认真的表达了自己的感激。没想到看起来十分豪放的中年汉子竟然开始脸红了起来,顿时整个部落的人笑成一团。
而被部落里的汉子抬着往前走的时候魂战才开始好好的打量这个部落。部落里大约有一百五十多人左右,大多是一些壮年,而那些老弱妇孺们则被一些壮年护在了中间,很明显都是他们的起小。
不过让魂战稍觉安慰的是像个二世祖一样躺在担架上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另外三个,一个是全身破破烂烂的穿的像个乞丐一样的人,似乎是仍旧陷在昏迷状态,至今尚未醒来。还有一个是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人坐在担架上不停的扣着自己一只没有问题的脚,并且神色还尤为认真的样子,魂战看了第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而这个人在感应到魂战的目光之后也朝着魂战看来,就在那一瞬间魂战只觉得自己的后背猛的一寒,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是在当魂战再次凝神看向那个疯子的时候却又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他并没发现在自己收回目光的一瞬间,这个疯子暗地里撇了撇嘴。
而最后一个躺在担架上的人则看起来比较正常了,这是一个在沙漠里被虎驼攻击了的人,虎驼是在沙漠里一种十分凶狠的动物,身体类似于骆驼却长着老虎的头,只是为一种普通的沙漠野兽,并不是魂兽。这个人是族长的弟弟,但因是在伤口愈合期,因此也有了享受担架的待遇。
桑玛仍旧在魂战的耳边喋喋不休,他对魂战所讲的大陆生活十分的感兴趣,很想再多听一些。魂战现在的心情自然也是十分的好,于是他便直接仰躺在了担架上,一副十分惬意的样子开始跟桑玛讲了一些在大陆上他所听过的一些奇异见闻。并没有发现,此时担架上的另一个人,疯子此时也正竖直了耳朵听魂战的故事大会,而躺在担架上的乞丐,似乎耳朵也动了动。
一天的跋涉,终于能停止下来,众人开始安寨扎营。毕竟凡人的体力比不得修士,不可能夜以继日的不停前行,只能走一阵歇一阵。而他们休息同样也是给了魂战可以疗伤的时间,虽然在白天魂战也一直在暗地里运行九死功法来为自己疗伤,但是毕竟一直在和桑玛将一些事情没法专心的疗伤。
第二日的疗伤,魂战已经可以下了担架行走了,只是还不能恢复原来的体力,他现在的体力也就是跟一般的凡人差不多。而现在的魂战也已经跟队伍里的人打成一团,队伍里的人本就良善,很多更是一家老小祖祖辈辈都是在沙漠里生活的人,所以他们对魂战讲的事情都很感兴趣。
而桑玛跟他年龄本来也就差不了几岁,更是投缘。这天晚上魂战也为他们露了一手,做了些很美味的烧烤,不过没有想到的是就当自己刚把烤鸵鸟什么的递给众人的时候那个昏迷许久的像乞丐一样的人竟然也醒过来了,简直就像是掐好了时间来蹭吃的一样,不过后来也证明魂战想的是对的,吃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