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移交时不是说孙大圣涉嫌杀人,单独关押吗?”老蒋腮帮子呼哧呼哧的道。
狱警极为无辜的道:“现在还有单独的最近抓了一堆人贩子c丐帮成员,看守所都快塞满了。像人贩子这种丧尽天良的渣,抓到该立即毙掉,没必要占位置。”
“是啊。”我微叹道,紧接着办理好手续,我们仨携带遍体鳞伤的孙大圣返回了die。
林慕夏瞧见孙大圣第一眼就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到林婉婉办公室找来外伤药,我们几个大老爷们盯着孙大圣,让他自行处理伤口。这货竟然缓缓的脱掉裤子,手蘸了点药膏,绕过大腿仔细的涂抹,他嘴角一个劲儿的抽搐道:“没蹲过牢的人,真不知道那的恐怖,人道何在?!”
“知足,薛小冬和狄苍因你而死,知道你有很多事瞒着,赶紧弄好,然后开审。”我没好气的道,想起仅一面之缘的狄苍,心头闪过愧疚,那天我们不挖骨,他就不会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孙大圣提好裤子,他笑了笑,“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躲是躲不过的。”
这句话,是他第二次说,一定暗有所指!
老蒋把孙大圣的手重新铐住,推到审讯椅坐好。我开启动了摄像设备,指着桌子上的两个玻璃瓶道:“孙大圣,这些虫子你认识吗?”
“不认识。”孙大圣耸了耸肩膀。
我没了耐心,直截了当的道:“在薛小冬的埋骨之地,为什么他的尸骨底下有一堆三色虫尸?你亲手埋的,别说你不清楚!”
孙大圣愣了下,他叹道:“抱歉,我真的不清楚,只知道我和他得罪了一个人,为了活着,所以我杀了他,才能活到现在,仅此而已。”
“这是你的杀人动机?”林慕夏凝视着他的脸,她满头雾水的道:“能把你们折腾到必须死一个,另一个才能继续活。你和薛小冬得罪了谁?怎么个方式得罪的?”
“好,我说!”孙大圣犹豫了片刻,他坦言道:“我们在去年前往东旺街送货,经过一家封闭的店铺时,望见有个糟老婆子跪在卷帘门旁,年龄约有十岁,她穿得破破烂烂的,老脸的皱纹犹如待死的树皮般,反正挺吓人的。诡异的是,街上的人路过此店门时,纷纷远离并绕开。我们送完货,听老板说那家死店是凶宅,发生过许多命案,什么分尸案c爆炸案乱七八糟的,况且现在又有个跟鬼般的糟老婆子跪在那。”
“孙大圣,你所说这家东旺街的店,是不是最早为毛绒店?”我忍不住问道。
他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好像是,我记不清了。”
孙大圣杀掉薛小冬的最初竟然依然源自毛卜顺那家毛绒店,这地儿风水未免太差了。“你接着说,别停。”此刻,我们脑海中闪过大大的问号,跪倒在店门口的老太太究竟是谁?
“你知道,送货员赚得钱少。当时,薛小冬眼尖,发现这糟老婆子脖子和手腕,有金项链和银手镯,便起了贪念。”孙大圣眼中闪过后悔之色,道:“我心想她长跪在这店门前没人管,凭这身打扮,她十有是流浪的人,无家可归。我和薛小冬商议了一下,装作好心人骗糟老婆子,先是请她吃了顿饭,然后把她带到车里,谎称送她去派出所寻家。整个过程她任由我们摆布,没说一句话。”
他懊恼的握紧拳头,继而道:“千不该c万不该!薛小冬驾车来到偏僻的地方,我们将她推下车,暴露了真实目的。这糟老婆子一直哀求我们,金项链可以拿走,但不要抢她手镯打了几拳,她便晕倒了。我们觉得既然到这地步,万不能手下留情,一人抓住她的一只手,镯子有点紧,撸了半天没拽掉,索性用力拔,糟老婆子手腕的皮都撕裂了。我们费劲力气,总算得到了银手镯,她好像痛醒了,哼了句我听不懂的歌谣,她可悲的凝视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