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管了呢。萧子明在疯之前,精神早就出轨了,天天对那个小朝思暮想的。那天他回家时,我感觉不对劲,身上一直冒冷汗,起初觉得他病了,带他去医院没查到病因。萧子明说话神魂颠倒的,紧接着就意识混乱了,咬上了护士,又殴打了医生。迫不得已,我们给他绑起来,送往精神病院,这一住就是三年,过得可真快。”
“哪个小?”我愣道,这少妇说话太了,有点彪。
李晓晓稍作思索,道:“名字我忘了,他一个学生,挺漂亮的吧。”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她指得极有可能是鱼晴悠,莫非这对师生间,催生出了情感瓜葛?但也不至于让萧子明疯掉吧!他疯了,连鱼晴悠都不在状态了,她莫名其妙的放弃学业。
李晓晓冲宁疏影报出了精神病院的地址,便与牛大力聊了起来。
路上,宁疏影为了避一个横穿马路的人,狂按喇叭!牛大力堵住耳朵,他嫌弃的道:“这十多万的车就是不行,按个喇叭能震死人。晓晓,早知道把我那路虎开出来好了。”
“炫毛优越感。”我白了他一眼,腹诽道。
宁疏影属于眼中容不下钉子的主,他猛地一个急刹车,淡淡的道:“不愿意坐,可以滚下去。”
牛大力似乎想装逼,手推开车门,瞧见此时已经驶出桂园小区数公里外,他欠扁的道:“算了,比起出租车,还是科鲁兹舒服点。”李晓晓拍了拍他的肚子,轻笑道:“聪明!来,啵一个!”
简直受不了这对狗男女秀恩爱了,我感觉比案发现场的尸体还恶心!
约过了近一个小时,我们抵达郊区的精神病院,刚走下车,便看见铁栏栅围的院子中,一堆穿着疯人衣的精神病患者在晒太阳,有的拎起铁盆敲打个不停,有的嘴里嚷嚷道:“想洗澡,怎么还不放水呀!”待我们走入门时,一个光头傻呵呵的指着我们道:“看!飞来三只傻鸟和一只死肥猪,啊哈哈,笑死爹了!今晚有猪肉吃了!”
我和宁疏影被这可爱的情景逗乐了,竟然把牛大力当成了肥猪,大快人心!牛大力扳起脸,指着光头男爆了句粗口。
一名工作人员不屑的道:“能和精神病计较,估计正常不到哪去。”
李晓晓冲光头男努了努嘴,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喏,这就是萧子明,没想到疯得越来越厉害,上次他还能认出我,现在都归为傻鸟的行列了。”
牛大力与李晓晓单独去了院长办公室,我和宁疏影遥遥望着萧子林,心说这躺恐怕白来了。二人去了五分钟,估计塞了钱,回来时身侧跟了三个工作人员,他们先是轮番诱导萧子明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结果没起作用。突然,李晓晓眼睛转了转,她轻轻地抚摸萧子林光洁的头顶,道:“乖,签了吧,然后我们离婚,你就和小骚,哦不,小情人长相厮守了。”
萧子明露出茫然的神色,他握住笔,刷刷签字,写完了“萧c子”,轮到“明”时,只写了“日”,便将笔咬在嘴中,犹如品尝山珍海味般道:“真香啊!”
“该死。”
李晓晓气急败坏的抓住他的手,歪歪扭扭的补了个“月”,她拿出一盒红色印泥,冲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紧接着萧子明被强行按住胳膊,指尖沾好印泥后,按了个手印。李晓晓心满意足的收起离婚协议书,讽刺的道:“你单身了,去追你学生吧。”
“我真的可以吗?”
萧子明无论是言行还是举止,瞬间像恢复了正常,他的表现吓了众人一跳,难道被刺激好了?
李晓晓惊疑不定的退了一步,“去吧。”
“哦也!”
萧子明摸了摸脑顶,猛地扑向牛大力,猝不及防的冲对方大腿根咬了一口,他嘴里喃喃的道:“猪肉可真香!”
“哎呦我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