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听不懂,我拿遥控器换了几个台,坑爹的尽是一个频道,打开的方式不对?
我正准备扯过被子补回笼觉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凌宇,裴sir,赶快醒醒!我有急事。”纳闷的打开门,林慕夏欲言又止,脸色娇红。我笑说:“大清早的,诈尸啊。”
“你才诈尸”她低下头,吱吱唔唔的道:“这个月我‘那个’提前好几天来了,能帮我个小忙吗?帮我去买一包卫生巾。”
“恭候大姨妈驾到?请稍等”我扯过衣架挂的羽绒服,心中偷笑着跑到附近的便利店。货架旁,我想了想,日用c夜用得给她备齐全,不知她用啥牌子,随便拿了2包七度空间,我返回去敲响林慕夏的房门,她敞开一道门缝,伸出白皙的手道:“流了好多,递过来,不许偷看。”
“花了我十八大洋呢。”我笑了笑,逗着她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林慕夏的手迅速缩回,紧接着甩出红色的毛爷爷,晕——还当了真。她的手跟长了眼睛似得,精准的拽过手提袋,“剩下的当跑腿费,不用找零。”她这么拽?我故意哼起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在“比以往来的更早一些。”这句时,加重了语气,气得她猛地将门关死。
回到房间时,我发现了不对劲,裴奚贞跟死了般沉睡,无论林慕夏使劲砸门,或是我打开电视,他丁点反应都没有,平时一点风吹草动,他便会惊醒,何时变得如此嗜睡。我走近床前,试着推了推对方,他竟然顺势僵硬的滚下了床。
我定睛一瞧,这哪是满脸胡茬的裴奚贞?
一条花斑大蟒蛇,它一波三折的蜷着肚子,粗略的估计长度约七八米,凉意直沁人心。我惊退几步靠在墙边,蟒蛇腹部圆滚滚的,微睁开眼睛,它的眼神透着慵懒与不满,没搭理我,自顾自的张开大嘴,含住被子边角拽过并遮盖住暴露在空气中的蛇身。
“干!”
我大吼了声,情形着实恐怖,背后冷汗直流,我我和死人睡了一夜?裴奚贞去向不明,居然被吃撑的蟒蛇所取代,千万别告诉我他是道行极深的蟒蛇精。恢复冷静时,我赶紧跑出房门,“砰c砰c砰!”狠砸林慕夏的房门,她敞开时脸色不悦的道:“大清早的,诈尸啊?”
真是记仇,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奉还。
“小林姐,真的诈尸了!”
她说了句,“快别开玩笑,好不?”紧接着就要关门。
“我没说笑。”形势所迫,我拉住疑惑的林慕夏,给她拖入我房间,指着地上的撑起的被子说:“你瞅瞅,裴头儿离奇失踪,这就算了,神不知鬼不觉的一条大蟒蛇钻入我的床,抢走被子跟我睡了一夜。”
“好大的家伙!淡定淡定。”林慕夏轻轻掀开被角,看清楚里边的蟒蛇,她撂下被子道:“现在能联系到裴sir吗?”
“试试。”我掏出手机,拨打了裴奚贞的号码,接下来悦耳的铃声自身旁响起,顺着声音望过去,一部手机落在台灯旁,嗡嗡的边振动边响。我挂掉电话,无奈的摊了摊手,“他或许突然发现啥紧急情况,匆忙追了出去”
林慕夏在裤兜里翻出手机,“一来就摊上怪事,此行不顺,鉴定完毕。”拎起话筒联系了酒店服务人员,她看向我道:“这条蟒蛇,肚子有三处鼓鼓的,好像吞入过量的食物,一时难以消化,无法灵活的活动。你挺幸运,不然早就在睡觉时成了它的腹中物。”
“为何它要抢我被子?”我疑惑道。
“房间有暖气,温度对于冷血动物的蟒蛇来说过高,它这才会蒙住被子。”林慕夏指了指墙边竖立的一个连着金属管道的暖气片,“北方与南方不同,冬天近乎酷寒的环境,暖气片和地暖是必备的。”
“奇怪,蟒蛇从哪爬进来的。”我嘴里念叨着,在屁点大的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