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向走在前边的白色背影,“此话当真?”心里直打突突,不由得想起夜袭废弃工厂时,他独自一人摆平了近三十持枪者,动不动断手断脚。
裴奚贞遥遥对宁疏影比起大拇指,“他,全中国警局近战的n一1,代表了巅峰。曾与四大军区的兵王对垒,一挑四,也只用了三招。”
“四个兵王三招。”
画面太美,我难以想象,瞄了眼巨熊般的蒋天赐,“宁二货跟老蒋相比呢?”
“初始会被老蒋压制。”裴奚贞闭上眼模拟了一番,沉吟道:“但最后输得肯定是老蒋。”
“以他的本事怎么会混在扫黄大队?”我有些眩晕感。
“宁疏影出生时,林忆就狠下心给儿子送入深山,每年才回家一个星期,用老话说,根骨奇佳,天生就是练武的苗子,直到十六岁,学不到啥东西就出了师。”裴奚贞叹了口气,满眼可惜道:“次次出手过狠,对宁疏影来说就像家常便饭,但被某些人抓了典型,觉得有悖人道,给定性不安因素,注定宝珠蒙尘,得不到重用。”
严重怀疑这老狐狸在为宁疏影仅有一年属于die而可惜。
凭宁疏影的身手,这要放在古代,起码得是皇帝的贴身护卫!
die中,我的武力值彻底垫了屁股,连裴奚贞这瘸子都轻易撩翻我。狠下心做了个决定,以后天天跟老蒋练对打。假如武力值再高点,那夜在珈蓝别院,神经反应快些就不会被敲闷棍。唉未来要走的路还很漫长,神秘黑衣客手下可不止杨彦兄弟和卧龙,现在多流点汗受点伤,也要比以后流血或丢了命划算。
“小宇,还愣那干啥,快回办公室拼个椅子补觉,八点准时开会。”裴奚贞笑呵呵的喊道。
我回过神,赶紧跟上。
卜笺箪身为女士,独自享用了休息室。
一宿没落着睡觉的我,躺椅子上打了一个小时盹,被裴奚贞拍脸打醒。睁开眼后浑身酸痛,侧头瞧见宁疏影那二货竟然站在墙角睡觉,细细的一串津液沿着嘴角滴出我顿时表示鸭梨山大,睡觉的姿势都别具一格,怨不得林慕夏喊他宁二货。
我抬眼看了看墙上的表,7点59,宁疏影还睡得挺香,扒拉下裴奚贞的胳膊:“头儿,需要叫醒他不?”
“掐时间。”他笑了笑。
59分50秒。
59分55秒。
59分59秒
秒针跨过最顶端,于此同时,宁疏影的双目徒然睁开,不得不说,生物钟真准!他那睡眼惺忪的单眼皮,连我这男人都快要给迷个半死。
这时,蒋天赐满头是汗c卜笺箪化好了淡妆,一前一后走进办公室,我们五人围桌而坐,讨论用妙招撬开(卧龙)花佰顺和许航的嘴。
“我认为,要先从许航着手。”卜笺箪的胸垫在桌上,舒适极了,瞧得我也好想借一对拿来垫。
裴奚贞琢磨了下,“话虽这么说,关键软硬都有试过,许航心性极高,套不出话。”
“裴老大,我有一招。”宁疏影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心中隐隐发寒,果然,在裴奚贞示意他说下去时,对方轻飘飘的道:“让老蒋把许航的手指头一个个关节捏碎,捏完一根换一根,如果还不出结果,也不算浪费时间,就当许航免费请大家听响。”
犯起二来挡也挡不住!
裴奚贞有一票否决权,然而对审讯我没啥经验,保持虚心学习的态度,就在这时,微笑的死神给出了妙招。
“关门放狗。”
蒋天赐憨笑道:“咱找个小黑屋,向武队借条警犬,然后把许航的手脚戴上铁铐。吊在上面,咱们在屋外拉住身子用滑轮控制许航的高度,他不招,就慢慢往下放,最好到警犬刚好够到的高度,他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