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道:“快别自恋了,林慕夏,我哪是护住你,刚好我往外跑的时候,不巧撞倒你而已。”
“哦。”听上去她有些淡淡的失望。
一路无话,回到die,我们全员到齐,在办公室里围绕这件事各抒己见。
我把胡一刀的话原封不动的讲给二人听,林慕夏头脑转的最快,先发表了意见,“胡一刀是在毛氏夫妻遇害之后才把店租给外地人的,接着租房的人消失了半年,胡一刀变本加厉,不但觅下八成租金,还把店铺给转手卖掉,放弃以前的身份跑路。所以胡一刀肯定不知道毛绒绒也遇害了,也就是他离开东旺街后,那里发生的事情他不知道。”
“你说的和没说有什么区别。”我耸耸肩道。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林慕夏用手敲了敲桌子,“咱们去过东旺街,毛卜顺的旧店依旧封闭,而旁边的店还营业,由此可见最后那位买下两间店的富豪,仅仅使用了胡一刀的旧店。似乎毛卜顺那间依然空着啊,为什么不用呢?”
“因为毛绒绒死了。”裴奚贞淡淡的道,“一件事让大部分人遗忘,最少需要四到五个月,毛氏夫妇惨死店里的风波过去以后,胡一刀把店铺出租给外地人,半年后才卖掉,那时也离毛绒绒死的日期不远了。所以我推测,在富豪买来没多久,店里又死了人,何况还是之前两位死者的孩子。先前人们渐渐淡忘的诡事被重新掀起,旧事被翻出来会更加容易让人铭记,也流传了许多版本。”
“头儿,我明白你啥意思了。”我分析说,“富豪都很注重风水,那间被贴上了凶地的标签,所以就此荒置。”
裴奚贞点点头,“也幸好你碰上胡一刀这事,光凭老档案资料,咱们根本不可能知道毛卜顺被杀在六一之前,第一现场还有可能是那间店。”他抬手拽断一根胡子,继续道:“今天先下班吧,不早了,案子不急于一时,精神过于疲惫了反而影响第二天的状态。”
我挠挠头,想想确实精神有些兴奋过了头。
林慕夏拿起黑色记号笔,在小白板上一口气写了五排字,分别是“毛卜顺突然搬家却遭灭门,以及行凶者c还有所谓的都市爆破者c富豪c胡一刀。”她又用红色的笔把五者之间划了一道红线,林慕夏手比划道:“这五方,必有共通之处,只要找出这一点,就可以不用再如此消耗脑力去拼凑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
“晚上,我们睡觉前都好好琢磨琢磨,但愿明早能有结果。”裴奚贞盯着小白板,低声道:“这爆炸案当街发生,性质又那么恶劣,估计上头会很重视,考验咱die时候来了。”
“头儿,我觉得咱们要团结,一人有难,其它人就要万死不辞。”我往他的断指处看了眼,询问道:“你这手指究竟怎么没的?”
裴奚贞嘴唇动了动,几次想张口,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他拿过林慕夏手中的黑色记号笔,在小白板写了一个名字“摘星手。”这不是江湖贼王么!我满头雾水的盯着小白板,难道摘星手和其它五者也有联系?没等我问,裴奚贞转身拎包离开了办公室。
我问林慕夏还要不要蹭车,她说让我先走吧,她还有些事没忙完加个班。
离开了die,我开车快到家时天都半边黑了,忽然想起自己的头发还没剃,就随便在小区附近找了间发廊,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娘们,进去第一句就问我要服务不,我脸一红,摇摇头说只剃光头。老板娘三下五除二给我脑袋剃成秃老亮,末了还抓着我的手往她胸口蹭了蹭,我胀的难受,赶紧丢下十块钱逃离发廊,听见她在后面一个劲笑,我心想笑个毛线,老子还是处男。
单男的生活枯燥无味,我闲来无事在家里上网,qq里林婉婉的头像还灰的,没在线。这些日子我们经常发发短信,聊qq很少,我觉得感情已经到位了,那丫头对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