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回去我要把你爸之前的病例都带回来,再找个好的中医问问。”
盛铭湛双手环住母亲的肩膀,扶着她一起上楼,“早点休息,我们明天还要赶飞机。”
“你也早点睡。”盛夫人同样叮嘱儿子。
将母亲的房门关上,盛铭湛才回到自己的卧室。他随手打开灯,转身倒在床里。
屋顶的水晶灯层层叠叠,盛铭湛双手交叠垫在后脑,整个人仰躺着一动不动。他沉寂的眼眸盯着屋顶的某个点,俊脸的神情逐渐冷冽起来。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似乎太过突然。却又好像潜藏在他心里许久,只是等到这刻爆发出来而已。
心头盘旋着太多的疑问与猜忌,盛铭湛此刻还无法找到答案。他必须还要求证一次,如果答案相同,那他才能相信。
清早睁开眼睛,傅欢颜完全是被冻醒的。她裹着所有的被子,还是觉得很冷。随后实在呆不下去,她才从被子里爬出来。
动作迅速套上能穿的衣服,傅欢颜把自己裹得好像粽子。她穿着厚重的羽绒服,雪地靴,从楼下跑下来找电话。
“喂?”
电话那端的男人声音温柔,“这么早就想我了?”
傅欢颜撇撇嘴,红唇忍不住撅起来,“项北,我忘记交暖气费了,今早起来好冷好冷,我都快要冻死了!”
对方的男人愣了几秒种,无奈的开口,“傅欢颜,你能让我省点心吗?这种事情你都能忘记?”
“哎呀!”傅欢颜不耐烦的蹙眉,道:“你废话真多,我不是赶着交画忘记了吗?”
“画画就那么重要,比所有事情都重要?”项北的声音微带怒气。
傅欢颜握着电话的五指收紧,“我不想跟你吵架。”
那端传来一阵粗重的怒气声,项北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我会让人去办,等着。”
啪——
傅欢颜挂断电话。她偏过头盯着画板,水润的眼眸闪了闪。画画在她心里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让她因为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放弃画画,那都不可能!
站在画板前,傅欢颜重新审视昨晚没有画完的作品,相对来讲还算满意。可惜今早的寒意,将她昨晚的灵感冻跑,此时她握着画笔,脑袋里却是空白一片。
扣扣——
有人敲门,傅欢颜还以为是项北派来的人,立刻跑去开门。她打开门,嘴角的笑意蓦然僵硬住,“你来干什么?”
连漪神色尴尬,道:“我能进来吗?”
傅欢颜握着门把的手指缓缓松开,她转过身,并没有回答。
犹豫了下,连漪还是决定进来。室内的温度很低,甚至比外面的寒意更重,她蹙起眉,扫了眼周围,“你怎么能呆在这么冷的地方?”
傅欢颜裹紧身上的羽绒服,眼神比这室温还是寒,“跟你没关系。”
“欢颜!”连漪激动的开口。
“不许这么叫我!”
傅欢颜瞬间丢开手里的笔,语气阴霾,“画我已经交给你了,如果你有不满意可以退,如果没有,就请离开!”
连漪脸色一阵发白,她手指刚要触上她的肩膀,却见她立刻躲闪开,“欢颜,我才是你的妈妈。”
“呵”
傅欢颜嘲弄的轻笑了声,看向她的目光凛冽,“我应该感谢你是吗?感激你给我这样一个美好的身世,让所有人都嘲笑?!”
“我”连漪心尖狠狠收紧。
傅欢颜深吸一口气,忍住发酸的眼眶,恨声道:“我不想看到你,永远都不想!”
话落,她低着头跑上楼,头也不回。
窗外的阳光刺眼,连漪紧咬唇瓣,整张脸惨白如纸。明明她们母女相距不过一步,但她却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