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对,她又惊诧地看向身侧的水清浅,启口惊讶地呼出一声,“啊?”
水清浅转眸看去,就看到身边女子呆愣的模样,感觉煞是可爱,尤其那张淡粉的小嘴,他真想再凑上去亲一下。
杨曼书见水清浅和凤沐轩都去了凤炽天那边,急红了眼。
本想这两人是站她这边的,却不想现实与她想的完全相反,心里怎能不气?!
当即对两人吼出声,“轩儿,清浅,快点过来这边,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怎吃里扒外了起来?赶紧给我死过来,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众人见此景,再次被震惊。
她们此时都被持刀的黑衣人护在一个圈内,心里的惶恐不安已经减了不少。
“外婆,轩儿希望你能停手。”凤沐轩喊了回去,眸光沉痛。
她听爹爹说,今日的一切不过是她母皇的计策。
所以,外婆她
她不敢再想下去,虽然外婆与她之间的亲情冷淡,但其毕竟是她的亲人。本心里,她还是希望其能得一个善终。
可眼下,外婆做出这等谋乱之事,显然是得不了了
水清浅压根不搭理杨曼书,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身边的洛安身上,其中已掺杂了许多情绪。
听得凤沐轩的话,杨曼书气得直跳脚,立马想会骂过去。
然,不等她出声,护在她身前的一个死士被一柄大刀砍中,直接往她身上倒去,她吓得连忙后退一步,一身冷汗。
见那些挥舞着大刀的黑衣人像收割稻草般收割着她精心培养的死士的性命,她就一阵阵心悸,满目赤红的血色,一切都没有按照她的计划进行,她有些奔溃。
忽然,她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号弹,将其往空中放去。
见信号弹在空中绽出金色光芒,她嘴角勾起诡异的笑意,赤红着双目瞪向凤炽天一行人,“陛下,你别忘了,我杨曼书虽没有上过沙场,但还是从先帝那里得了一块兵符,而此时,我的千军万马势必正在赶来”
她还没说完,一个英姿飒爽的黑衣女子就闯进了院中,手上捧着一个盒子,直直来到凤炽天跟前,单膝下跪,将手中盒子呈上,恭敬道:“启禀陛下,属下已将凤栖山脚下的十二支军队尽数整编入营,这是统领那支军队的史将军的脑袋。她对属下的指令不服,欲顽抗,属下无法,只好斩了她的脑袋。”
“半暖,你将这颗脑袋呈给朕做什么?”凤炽天看了眼杨曼书的方向,吩咐道:“拿去给左相看看吧。”
“是,陛下。”半暖应了一声,就站起身,走向杨曼书,将手中的盒子呈给了她,“请左相大人过目。”
杨曼书身边的死士怕半暖伤害杨曼书,举着手中的长剑,不让她靠近半分。
“将盒子递过来。”杨曼书吩咐道,语气中有一丝颤抖。
死士不出声,直接照做。
杨曼书接过盒子,往里一看,里面果然装着一颗脑袋。
此人她认识,是她的手下,统领她那批军队的总将领史瑜。
盒子落地,那脑袋滚到她脚边,凌乱的发下,一双血红的眼不甘地瞪着她,她被吓得后退几步,尖叫出声,双手拼命抓扯着自己头上已经黑白参差的发。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到底哪里?
她昨日就将指令送了过去,一切都万无一失,怎今日全出了差错?
她不知道凤炽天的那个侍卫说的是真是假,但她确定,自己的军队一定出事了。
因为那方若出兵,一定会发同样的信号弹回应她,可到现在都没有!
史瑜死了没关系,因为还会有别人发,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所以一定是出事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