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告诉洛安的。毕竟,当朝就麟皇女和轩皇女两个皇女殿下,那这两人,必然会为了夺取皇位而展开激烈地厮杀。
而那人是站在轩皇女殿下的阵营,那她跟麟皇女殿下必然是敌对的,所以,自己将此事告诉麟皇女殿下,十有七八把握麟皇女殿下会帮自己。
因为此事,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人是当朝左相杨曼书吧?”
洛安笑了,十分好奇杨曼书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到了关乎凤天百姓安危的地步。
心里也有些心疼这个戊雁青,她是个好官,只是,她忘了,以她一人之力对抗杨曼书,终究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而凤天的朝堂,的确该换换水了。
“殿下您怎么知道?”
戊雁青惊讶地看向洛安,她本来还想再卖会关子,看眼前女子的态度,再考虑说不说出那人的名字。
洛安眼珠一转,继续骗人大计,意味深长地一笑,道:“自然是猜的。”
“敢问殿下何以猜得?”
戊雁青眼睛一亮,追问道。
她已渐渐对洛安放开心,也许,她真的该信眼前的女子一回。
她既是皇女殿下,定然是还能出去的。所以,她要求眼前的女子为自己沉冤昭雪,并且揭露杨曼书的恶行,让杨曼书那伙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哪怕自己再无机会重见天日,也无悔了。
洛安暗自思索了一下,才道:“你刚才说那人能截到你的信封,说明她在朝廷的官位挺高。并且,她之所以能截到对她不利的信封,说明有人在暗中帮衬着她,而朝廷中拉帮结派c官官相护最盛的,就是两大丞相。
右相叶珍是本殿母皇的心腹,所以绝不会做出危害凤天百姓的事情,剩下的,自然是左相杨曼书了。
其次,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之所以敢告诉本殿,定然是觉得本殿能够帮你吧。而本殿向来只对对本殿有益处的事情感兴趣,所以,那人定是本殿的对手。雁青,本殿说得可有道理?”
戊雁青听完洛安的话后,久久不能回神,反应过来后,一双眼睛愈加火热地看着洛安,直赞:“殿下英明!殿下英明啊!”
她已经完全被眼前的女子折服,竟然能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找出关键,猜出她所说的那人是谁,可见其心思不是一般的缜密。
不过,若戊雁青知道,她眼里英明的麟皇女殿下其实只是因为听见她受刑时的骂声,才知晓她所说之人是杨曼书,不知她会不会气得吐血?
但,这另一层内幕,洛安永远也不会让她知道。
洛安可不傻,若要让一个人完全地臣服自己,自己必须让她认知到,自己比她更有实力。
“雁青,杨曼书到底犯了什么事?让你拼着自己的性命也要将此事上报朝廷。”
洛安得到满意的效果,笑意渐深,继续问道。
戊雁青不放心地看了看两侧的牢房,见两侧牢房里的女人都在呼呼大睡,才神秘兮兮地朝着洛安招了招手,鬼祟道:“殿下,请恕下官无礼,这事十分机密,您凑耳过来,下官才敢说。”
洛安也不多话,径自低头将耳朵凑了过去,心里有几分沉重,从戊雁青的态度来看,此事定然不简单。
戊雁青也将身子往前挪了挪,靠手臂用力将上半身撑起,将自己的嘴凑到洛安耳边,轻声说道:“杨曼书私吞了今年朝廷拨下,专门用来修缮凤江中游堤坝费用的一半,她还买通人做了假账,所以,朝廷至今都未察觉。”
洛安听得心惊不已。
世人皆知,凤江的中游是水患的多发地带,周围的百姓曾深受其害,叫苦不迭。
因此,凤天的先祖皇帝曾拨下重金在那江边修起了堤坝,堤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