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尝苦,何有甘?人生本就是甘苦与共的一段旅程。区别是,有的人有旅伴,有知己,有的人没有。没有爱的人,身边纵然热闹蜂拥,终是寂寞不去。有爱的人,天涯浪迹,穿风踏雪,却从不曾孤独。
——节记。
“阳光射入小屋,照到一个看起来年仅2岁的女童身上,女孩拥有的淡褐色头发,虽是混血儿的特征,但看那张脸却是亚洲人无疑。目光延伸至窗外,是一片银杏林,因为是秋天银杏的叶片转为黄色。这是一座位于银杏林中的小屋。周边所植的是黄叶银杏。那黄叶足以勾勒出世界。”
“三岁,那女孩口齿已清,叫‘爸爸’或是‘妈妈’这类名词已经不愁。父母轻轻抚摸着她长有褐发的小脑袋,那女孩便笑了出来。那暖阳一般的笑,足以消融冬冰。”
“她上幼儿园了,并从班上结识了新的朋友——夏目介。待到放学,她便十分兴奋地向家人宣布:自己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她歪歪扭扭地在纸上练习着写自己的名字。近看幼稚的笔画好像是画着写着:仓木凉子。”
那女孩是自己么?
再往下看,似乎已然没有未来。那女孩的故事似乎就终结于此。努力寻找,然而找到的只有一小段残破的记忆:
“‘你是他们的人吗?’面前的男孩眸中已经不再是对待朋友的那种神情。他希望女孩对他说:‘笨蛋,你在想什么?’
‘rry,我就是那个答案。’
如果。男孩没有发现的话,他们应该还是会打打闹闹的。”
那是在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这是那个女孩最后的故事。凉子越来越确定,女孩就是她自己。
【为什么最后一段的记忆是他?】
渐渐苏醒的意识,睁开困倦的双眼。凉子发觉自己正身处于白色的房间。显然这里就是她最不想到的地方:医院。
半坐,揉揉自己意识尚未完全清醒的脑袋,有意无意的看向门的方向。冉幽就在那里,没有夏目。她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一条牛仔的四分裤。径直走向放有保温杯的桌旁。端起保温杯,往凉子的杯里注入一束温水,表情没有太大的起伏,“感觉怎么样?”
张开因为缺水而干裂的嘴唇,用沙哑而生硬的声音道,“还好。”
冉幽便没再说什么,把那温水递给凉子。神情忽然不好了。眉头紧锁,眸中只见一种不能用语言形容的复杂的神情,“ca,是你吧?”试探性的话语,只希望不要太多的伤害她。因为她已经从夏目口里探了出来,夏目,也曾经如此问过她。
岂料,凉子勾起45°笑,“不败女王,ca。”凉子没有过多的表示自己的意外,“brandy,樱井冉幽。7岁加入组织。由此进行高强度的训练,是黑色组织的继承人。对吧?”
冉幽低头苦笑,她不知道下一句话会是什么。凉子企图打断这片刻的静默。
“9岁,仓木加入组织。成为组织里的不败女王,而且被植入了那种”
“那种晶片。”不知道为什么,十分干净利落的打断凉子,“那种植在心脏上的晶片,可以让人达到完美的境地。而且可以让人不受任何的外界干扰。并且可以使全身的细胞分裂活动强度增强,以至于可以是伤口飞速痊愈。”
“完全正确。所以,我的心不会再跳了。”此时她只有想要哭的,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不允许眼泪这样懦弱的产物出现在自己脸上。还有一点,她不能动情。
“所以,我才会觉得你和我很有默契。”可笑自己的愚蠢。同样,自己竟然丝毫没有怀疑。
“第一次见到樱井,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兀的用了‘樱井’这个生硬的称呼。冉幽更加喜欢凉子称自己‘冉幽’,“所以,仓木才会收起自己的心高气傲,和樱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