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总有一个人在某处等你。不在这里,不是此时,便会在那里,是彼时,等你。有一个可以想念的人你就是幸福的。——幸福的时刻,一半是和你在一起,一半是在梦里;痛苦的时刻,一半是分离,一半是默默地想着你。——节记。
紧紧地扶着自己的手臂,“屋田啊,就是一个笨蛋。”
她转过身去,“除了有不在场证据的我们几个,在这座房子里的,应该只有你一个人吧?”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这个案子根本没有什么手法可以讨论。”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警方?”他就是这样的,缓缓慢慢的,道。
“因为,我不想让你一直这样活在别人的躯壳下面。”
“我是迫不得已的!”他喊了出来,“每当我看到自己的样子,你知道我有多恨吗?”
“我当然知道,镜子,全都碎了对吧?”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缓。【怎么办?手臂越来越痛了】
服部飞速跑在路上。【樱井冉幽,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把工藤的地位全部抹杀掉对吧?”冉幽在哪里靠墙边站着,“因为他会穿什么衣服过来你应该不知道吧?而且声音就更难了。算你运气好,碰巧工藤得了重感冒,所以你就成功的伪装了他。”
看他在哪里低着头,拳头紧握。冉幽继续道,“工藤看到了你和河内深里进入这间屋子,所以叫了救护车和警察。”她现在是真的知道孤军奋战是什么意思了,“‘不成功便成仁。’你别告诉我你想自杀。”镜子里照出了自己渐渐苍白的脸,“你以为,被大婶发现了所以把她约了出来。不幸,我一直处于行踪不定的状态。所以你一直无法对我下手。”
另一个房间里,服部在那边头听着。
“最后我只想说一点,工藤他的推理根本没有错。”
“怎么可能!”屋田诚人喊了出来,“那么和善的村长怎么肯杀人!再说,夫人的珠宝,还有凶器而为什么都没有找到!甚至连仁王像都不见了!一定是凶手拿走的!”
冉幽嘴角微微上扬,拿起刚才就一直放在地上的袋子,轻轻倒扣,里面的东西掉了下来。是那些东西。
“这是”
“珠宝,凶器,仁王像,还有”她一个一个地数着,后来发现根本数不清算了,“都是在湖里找到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屋田诚人摆摆手,虽说他的运动起伏不大,但是可以看得出:这家伙一定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个房子到那个湖少说也有42公尺啊。”
“少了一个套圈。少了一个仁王像,另外日原村长是一个田径运动员。”越来越苍白的脸,没有注意过,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染红了,“不就很清楚了吗?丢链球啊。”
屋田诚人愣在那里
“还有啊,刀上面有夫人的血,警官他们都已将化验过了。而且刀柄上也有日原村长的指纹。不会错的。”
“不是良性的肿瘤吗?”
“可是还有一件事情哦。”她的语气开始有些颤动,但是为了不被他发现,还是很努力的保持自己的语气,“村长是ab型的血。”
“全家不是一型血吗?”
“根据孟德尔的遗传法则,ab型和一型的人,是无法生出一型血的小孩的。也就是说,大树少爷不是村长的孩子。”
“你不要说了!”他几近疯狂,在这个房间里随便砸着东西。
本来想让他静一下的,可是屋田诚人就要把那张照片砸碎了。
“不要啊!”勉强抢过那张照片,“笨蛋,这可是你唯一的回忆了。”
屋田诚人看向那张照片,上面的人还是一样:村长,夫人,大树和自己。那段生活都很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