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方逸决定白天去找陈君喜,向她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顺便询问那件秘密的事情。
回到自己的房间,方逸修炼了一会才休息。
早上八点钟的时候,方逸首先睡醒了,他走到隔壁房间门口,朝里里看了一眼,见陈君杰还没起床,便轻唤道:“杰姐,起床吃早餐啰。”
轻唤了三声,陈君杰才悠悠醒过来,坐了起来,先检查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完整,然后拿出镜子照镜,发现秀发凌乱不堪,顿起疑心,转头盯着方逸,问道:“你昨晚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没有啊。”方逸本想说自己昨晚帮陈君杰治疗了癫痫病,但想到跟她说不明白,干脆不说了。
“我的头发为什么会那么乱?”陈君杰追问道。
“可能是你睡觉时弄成的吧。”方逸道。
陈君杰又用心感觉了一番,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人脱过衣服,但又想不明白秀发为什么会像个鸟窝,心里疑窦重重。
“我们今天回喜姐那里吧。”方逸提议道。
“明族的人还没给我治病,怎么就要回去呢?”陈君杰更怀疑了。
“回去再说,走吧,我们打的回去,到了喜姐的家里再吃早餐吧。”方逸没有带行礼过来,而陈君杰带了一个装衣服的旅行袋。
陈君杰感觉自己可能被方逸占了便宜,心里很不悦,也想早些回去见陈君喜,向她诉说自己的不满,便与他一起出了门,在街上拦了一辆的士,吩咐司机到陈君喜的别墅去。
回到陈君喜的别墅,还不到早上九点钟,陈君喜刚起床不久,在饭厅里吃早餐,见到方逸与陈君杰走进来,现出不解的神情,问道:“事情完结了?”
“你这个干弟弟肯定心术不正!”陈君杰将旅行袋重重丢在地上,生气道。
“为什么那样说呢?”陈君喜讶然道。
旋即,陈君杰便将自己醒来之后发现秀发像被人摸过一样的事情说了出来,语气明显是指方逸夜间对她上下其手,纵使没有脱裤子,也可能用手摸了自己的全身。
陈君喜打量一眼陈君杰的头发,还真如她所说的那样,便盯着方逸,问道:“逸弟,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们进书房里说,可以吗?”方逸要求道。
“可以。”陈君喜应道。
于是,三人便上了楼,走进那间典雅的书房里,陈君喜吩咐周雪茹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偷听。
陈君喜与陈君杰都疑惑地盯着方逸,想听听他有什么解释。
“昨晚,我确实是摸了你的头。”方逸扫视一眼,见两美女正看着自己,不慌不忙道。
闻言,陈君杰杏目圆睁,丰满的胸脯急剧起伏,不用看她那凌厉的眼神,也能知道她非常生气了。
“混蛋!”陈君杰毫不客气骂道。
“逸弟,你为什么要摸杰姐的脑袋呢?你不会是想揩油吧?”陈君喜并没有陈君杰那么愤怒,追问道。
“我不是想揩油,我是要给她治病。”方逸泰然自若道。
“治病?”陈君喜露出惊讶的神色,与陈君杰相视一眼,再狐疑地打量着方逸,“你是说你给杰姐治疗癫痫病?”
“是。”方逸点头道。
陈君喜与陈君杰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好像并不相信方逸说的话。
“你有能力治疗癫痫病?”陈君喜认识方逸有一段时间了,但从来没有想过他有这个能力。
“我就是明族里医术最利害的那个人。”方逸亮出身份道。
看到方逸非常正经地说出来,陈君喜与陈君杰都惊愕得张圆了檀口,明显大出意外,她们没有心理准备,乍听到,显出吃惊的模样。
“逸弟,你开玩笑的吧?”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