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惜以各种角色在方维彬周围搅乱着,方维彬永远一副淡定自若地见招拆招地对付着。
两人你来我往着,就这样斗了一月有余。周雨惜有些筋疲力尽了,甚至都没有再跟方维彬理论做渣男会多悲惨的说辞了。
不成想方维彬竟是乐在其中,很久没有碰到过这样有意思的女人了,只觉着有趣极了。
“方少,今明两天有画展,去看看啊?”成瑞给方维彬打着电话,“据说这两场画展很隆重。”
左右无事,方维彬自然应了,想了想又道,“我再叫上个朋友。”
画展中心。
“怎么想起叫我来了?”周雨惜看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问方维彬。
方维彬轻描淡写地说:“你其实是画家吧?每当周围有明艳色彩的时候,你都会驻足很久。”
周雨惜心脏猛地一跳,没想到他观察力这样强跟贺涵那么像。
正不知该说些什么事,方维彬倏地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漫声道:“不过除了温泉馆的那一次,周围的壁画你没有注意到那一次,你还记得吗?”
哪一次?那一次!吻的那一次!
被方维彬再次提起,周雨惜蓦地想起那温柔一吻,脸颊倏地一红,匆促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成瑞看着周雨惜仿似落荒而逃的背影,纳闷地问方维彬,“你为什么请她来?”
“没什么,觉着有意思。”方维彬云淡风轻地说。
成瑞摇头,依旧不解,“还是头一次看到同一个女人出现在你身边的时间这么长,有两个月了吧?”
方维彬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动,忽然有些茫然,是啊,好像确实有些不正常呢
经成瑞的提醒,方维彬发觉了自己的不正常,这样的感觉,他并不满意。
第一天的画展结束后,方维彬没有让人送周雨惜回去,而是径直走了,脸色晦暗不明。
第二天的画展,方维彬再一次搭讪美女,周雨惜出现捣乱的时候,方维彬破天荒的沉下了脸,“周雨惜,凡事适可而止。”
周雨惜微笑不变,“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既然拿了钱,当然要做到任务完成。”
方维彬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话时,莫名变得十分复杂,仿似不只是气周雨惜的胡搅蛮缠,更气的是周雨惜的这句话,眯了眯眼,眼里一道冷光乍现,“那么你可要小心了。”
周雨惜起初并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依旧按部就班地阻止着方维彬,直到一次回家时遇到了一个男人,冲上来就叫她“老婆”,并又乱说一大通诸如“老婆我总算找到你了,生不出来儿子妈也不怪你你跑得这么远干什么”以及“老婆你快跟我回家吧,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不是,先跟我回去吧”等一系列让她当着小区邻居难为情的话后,怒了。
方维彬怎么能做出这样小心眼的事?
周雨惜怒气汹汹地回到公司,就跟陈皓提出不干了。
陈皓皱眉,“雨惜,帮个忙而已,让你这么为难?”
周雨惜也知道自己冲动了,“那么过一段时间吧,我需要休息。”
陈皓深深地望着周雨惜,半晌后,缓缓点了头,“好,那么下一个别人干不了的活,你帮我。”
有的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巧,下一个单子,竟然是方维彬的前女友求助,让公司帮她和方维彬复合。
方维彬有一个星期未见过周雨惜了,猜到应该是那一计让她放弃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时常思忖那一计会不会用得太过了。
而周雨惜不围在他身边的时候,竟然有了那么点不习惯,时而会出神,并打不起精神去搭讪美女这种感觉不太对啊。
正当方维彬懒洋洋地坐在保龄球馆里连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