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忽听刘岩笑道:“典大哥,你说万一他们要是给咱们下了药,你有没有把握在昏迷之前,将这二人斩杀了?”
“主公放心,典韦绝对有把握就是了,只要主公晕倒之前,这二人的狗头必然献上。”典韦也不停,大口吃喝,好像满不在乎。
这番话将张大人与武陟给吓得脸色大变,特别是张大人赶忙摆手:“刘将军多虑了,我哪敢下药,那不是拿着自己的命开玩笑嘛,将军放心就是。”
虽然这样说,但是额头间却不住的流汗,心中暗幸,幸亏没有下药,不然只怕刘岩二人还没有死,他们二人的脑袋就已经不稳了,只是这样二人心中却还是又惊又怕,不知道呆一会二人将会如何处置他们,眼见着刘岩典韦大吃大喝,在刘岩的规劝下,张大人和武陟战战栗栗的小心的夹着菜,却根本就没有吃的心思,嚼在嘴里味同嚼蜡。
只待酒足饭饱,刘岩才吐了口气,笑呵呵的看着张大人:“刘岩可要好好谢过大人的盛情款待,如今我们二人也吃饱喝足了,不如咱们来商量一下,刚才我和典大哥在大堂上收了两位大人的惊吓,不知道两位大人何以教我?”
典韦在一旁嘿了一声,短戟压了压,冷笑道:“早就看你们这两个老小子没安好心眼,哼,果然是想算计我们,说——”
张大人一哆嗦,偷偷看了武陟一眼,见武陟也是一脸的土黄色,心中惊疑不定,片刻之后,才巍颤颤的道:“刘将军,那是误会,误会,既然吓到了两位将军,张某愿意赔偿,刘将军尽管开出条件,我绝不敢反驳就是。”
估摸着刘岩的意思,张大人也听出来了,刘岩这是想要让他们出点血呀,纵然心中一千一万个不舍,但是却哪敢不应承下来,钱财乃是身外物,哪有小命值钱,但是心中却把这次的主事之人武陟妈了个狗血淋头,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刘岩哈哈大笑,用力的拍了拍张大人的肩膀:“张大人就是有魄力,既然张大人这么心诚,那我也就却之不恭了,不知道张大人以为你这条命值多少?”
张大人一呆,这番话可不好说,沉吟着一时间有想不出来,刘岩也不与他废话,咳嗽了一声:“张大人,不知道你以为你这条命值不值五万钱?”
“值,太值了——”张大人纵然明知道刘岩这是勒索自己,却又不敢不答应。
看着张大人心疼的样子,刘岩一阵好笑,嘿了一声:“那张大人以为你这条命值不值五十匹布?”
“值——”
“那张大人以为自己值不值三十匹马?”
“值——”张大人心头在滴血,刘岩真是贪得无厌呀,但是张大人却哪敢不从,一丝分辨都不敢有,这可关乎到自己的小命呀。
刘岩满意的笑了笑,也不想将张大人逼得急了,毕竟不管什么东西,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自己抢的太狠,那也不过是自己走了之后,张大人有转嫁到百姓身上,这可是刘岩不想看到的,不过处理完张大人,刘岩又将目光落在武陟身上,嘲弄的看着他:“武大人,如今该你了,你认为自己值多少?”
武陟心中一阵无奈,只是拿眼去看张大人,希望张大人开口,但是孰知张大人此时正心疼他的那些东西,哪里有心情理睬武陟,无奈之下,武陟也只有硬起头皮道:“刘将军,不瞒您说,我这县尉来了时间并不久,加上条件有限,所余不过一万钱,布匹拿不出来,倒是战马大营里还有百十匹,刘将军自己看着办吧,哎——”
武陟毕竟是个武人,并不如张大人那样怕死,并不是他不想买命,但是那也要有本钱吧,武陟这个县尉其实在野王县名声还是不错的,从来不曾仗势欺人,也不曾做过什么坏事,自然不可能太富有,一万钱已经是个极限,至于其他,也只要打大营主意了,至于其他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