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样的事情,决定你将成为什么样的人。”
米拉对陆衣衣说:“陆小姐,你如果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任何想法的话,那么我认为,你完全没有学习的必要,因为,少爷十分的迷恋你,你所要达到的目标,光靠这一点,已经能够达到。”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陆衣衣的确是窘迫的。
面前的女人,或者说女孩,比她年龄还要小,她将是她未来的礼仪教师之一。
一旁的殷仲却不知道她的窘迫,看的津津有味,而米拉关于自己的评论,他同样十分坦然。
“少爷,麻烦您出去一下可以么?”米拉凌厉的目光一扫,打发殷仲出门。
殷仲站起来,耸耸肩,对陆衣衣说道:“我去花园。”
殷仲离开之后,房间里只有陆衣衣跟米拉。
这是专门的教习室。
精美的布艺沙发,法国工艺圆桌,米色底纹羊毛地毯,对面是巨大的龚花镜子。
陆衣衣坐着,米拉站在她对面,俯视着她。
“我知道陆小姐。”她说道:“我知道你一直以受害者的姿态坐在这里。”
教陆衣衣是她的任务,来到中国之前,有关陆衣衣跟她们少爷的事情,夫人已经全部告诉她了。
当然,作为女人,她认为二少爷全完可以拉出去处以极刑,可是作为一个教习师,她的看法完全不一样。
“听说你被少爷过。”
果然,这句话说完,就见陆衣衣全身僵硬了,她不再忐忑,而是平静的看着她,米拉知道,她一定在怨恨她把这些说出来。
只是,她不认为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不用这样看我,你要知道,你的不是我,你这样的目光会让我觉得很冤枉,当然,或者你在怨恨的是,我没有同情你或者怜悯你,反而裸的揭开你的伤疤。”米拉拿起茶杯,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但同样,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对待一个弱者,别人的同情,是处于他的美好品质,但同情并不是任何人的责任,正如我,没有同情你的责任一样,当然,很可能是我并不认为被同情或者怜悯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我现在是要把话跟你讲明白。”
米拉严肃的说道:“如果你觉得少爷伤害了你,很好,你可以去告他,请求警察,请求法官,当然了,或者,你还可以铤而走险,用一些比较不常见的方法,比如买凶报复。”
陆衣衣还是没有说话。
米拉知道她在听,全然不在意她的沉默:“你自己放弃了捍卫自己的权利,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可是,既然您决定跟少爷结婚,成为少夫人,那么,您就必须成为一位合格的少奶奶,并且,至少,作为丈夫的一些基本需要一定要满足,这是两码事。”
“你又知道什么?!”
“我知道法律,陆小姐。”米拉说道:“少爷伤害你,那么他所犯错误,应受到的惩罚是监禁,而不是帮助何家走出困境,少爷跟何家毫无关系,你是否明白,陆小姐?”
陆衣衣心里很慌乱,她知道米拉说的是错的,她哪里不想要保护自己,哪里不想要惩罚殷仲,可是,米拉那样搞定的语气,让她觉得,她好像说的是对的。
面前女人的矛盾,米拉在来之前已经想到了,她很不喜欢这样的人。
并不是不通人情,而是,她十几岁就开始成为见习教习师,见过的人情反而比任何人都多,最不喜欢那些,一欠了她一根针,就要为她一辈子负责这种事。
要知道,面前这位陆小姐,她之所以还能在此处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颐指气使,完全是出于少爷的宠爱。
如果恨,那么就直接报复。但接受了敌人伸出的手,你还有什么资格站在受害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