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像一幅秀雅青山染春意的山水画,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就美的让人窒息。
被吊在木架子上的男人痴痴的望着他,“阿展”
在哪之后有多少个日夜了?时间久到他的梦里只剩下这身月牙白的外衫,他心心念念的人如今终于又再次站在了他的面前,原来活着果然就有希望!
他激动的开始猛烈挣扎,“阿展。”
玄展眉眼的笑意转为讥屑,“夜无,不是说看一眼就愿意去死吗?”
在激动挣扎的夜无停了下来,玄展讥屑的表情像刺一样扎在他的心上,他慢慢的点了点头,“嗯,我愿意现在去死。”
玄展嘲讽的“哦”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狠狠的盯着他,“你早就该死了!”
“阿展”夜无被他仇恨的眼神锥的心底刺痛,原来被他所憎恨的痛苦是这世上最恐怖的折磨。
“不要叫我阿展!”玄展伸手掐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掰向自己,“你也像那些人一样觉得这身皮囊漂亮不是吗?你像他们一样色迷心窍的时候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兄弟吗?”
当年从蛊谷出来后,玄展这幅精致漂亮的容貌没少给他们惹祸,幸好那些祸事在两人的合力之下都被有惊无险的避过了,玄展怎么也没想到最后动自己的会是夜无,会是他信任了这么多年的兄弟。
夜无听他拿自己和那些人渣相提并论,急忙摇头,“阿展,我和那些人是不同的,我对你那样做并不是为了泄欲,我是真的喜欢你!”他此时才觉得自己的语言是这么的苍白无力,他竟然没有办法说出能打动他的词语,满心满腹就只有两个字“喜欢”
“喜欢我?让我受辱就是你所说的喜欢?”玄展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讥屑的笑容再次出现在他的脸上,“如此这般的喜欢,我也可以如数奉还给你!”说罢,便甩袖转身离开。
夜无直楞楞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无奈的抬头长呼了一口气,他终究是赌输了。
第二日他被放了下来,摔在地上。有狱卒提了桶冷水把他从头到脚的浇一了遍,丢了件蓝色的粗布直裰让他套上后,便押着他从地牢旁边的侧门出了陵广城元帅府,直接给丢上了一辆候在门外的囚车。
夜无坐在囚车里冲押车的狱卒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
那狱卒厌恶的瞪了他一眼答道,“去你这种小爷该待的地方。”
“小爷”夜无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玄展给他找的是晋州府的一家小爷倌,那见到他时惊为天人,爽快的付了身价一两的银子,又给四个押送的狱卒每人封了个大红包。
夜无带着手拷脚镣漠然的站在小爷馆的门前,待那招呼他进屋时,他毫不犹豫的抬脚就走了进去。
一年后晋州府小爷倌“夜来香”的名号已经是打的很响了,据说这位夜爷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往那小爷馆的正厅里一坐,那小爷馆的生意就要比别家好上几倍,完全就是小爷馆的活招牌。
夜爷的名号传进陵广城元帅府后,一向公务繁忙的叶帅决定拨沉前往,一睹故人今时雄风。
等他带着奂尘来到这小爷馆时,果然见夜无正潇洒肆意的卧在小爷馆正中的榻上喝酒,旁边围了一圈桌子,全是叫了小爷相赔的客,俨然应了那句佐以秀色助酒兴的话。
玄展没想到夜无在小爷馆里居然混的如鱼得水,心中一阵气闷,要了个雅间吩咐奂尘去唤,便一个人坐在雅间内品茗,可这茶水才喝了半口,他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绑在榻上,而守在榻边坐的着正是那刚才在正堂里醉卧欢榻的夜爷。
夜无对上玄展带着滔天怒意的目光时异常镇定,他喝了一口壶中的酒含在嘴中,然后凑近玄展掐开他的嘴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