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孩皱眉扫了一眼叶小八,摇摇头:“不知道!”
“满面桃花就是打的你满脸开花,保准你爹娘都认不出来!”叶小八得意扬扬的挥了挥拳头,想那前巷吴小胖就吃过这满面桃花的厉害,至今见她都还要抖上三抖。
楞小子听了有害怕的往后缩了缩,那牵着他的男孩则是不悦的抿起了嘴唇,盯了她好一会后才向几个弟弟挥了挥手:“走了,走了,出去玩!”
几个男孩听了他的话呼啦的往外跑,在屋里坐着说话的妇人们听见小孩要出去急忙扯着嗓子叫道,“莫跑远了,一会就吃饭了!”
“追风,咱们不理他们,下次再说你像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叶小八见俊生阴着个小脸,心疼的安慰道。
俊生听她又唤自己追风,想起第一次被她拉回家时她滔滔不绝说话的模样,不觉噗嗤一笑,把所有不快都丢开了,反手牵过她向屋里走去。
第二日祭神过后朱阔在家里摆了四桌酒宴与众族叔族兄喝了个痛快,几位族叔家的媳妇都是手脚麻利的勤快之人,忙出忙进的帮着颜惜墨整治酒菜,在几位婶子的指点下轻轻松松的做出了四桌酒菜,给男人们上完了菜女人便带着孩子在西厢房里摆了两桌饭菜,热热闹闹的吃了起来。
几位族婶带着媳妇们轮番的向颜惜墨进酒,奈何她是个千杯不醉的海量,没几下就把一帮娘子军们喝的东倒西歪,最后各家男女相扶,高一脚低一脚的归了家。
颜惜墨站在门边看着男人吼着女人笑着,小孩子笑闹着离去的一群人,心中暖洋洋的展颜一笑,原来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的活法,温暖的c舒心的活法。
一双大手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带着桂花酒香味的温热气息凑近了她的脸颊低唤,“娘子!”
颜惜墨扭了身子想要挣开他的手臂:“东西都没收拾,孩子们也在,别闹!”
朱阔将头搭在她的肩上轻啄着她的耳垂用带着醉意的声音道:“东西明天再收拾,孩子们我刚才就让他们睡了,瞧着他们睡熟才出来的。”
颜惜墨背对着他感觉一双大手在自己腰部游移,转眼就钻到里面往胸上袭去,耳垂处又是一片酥麻,这个男人看来还没忘记白日的胡闹,才想把头转开就觉得身子一轻,那男人已经把她打横抱着用脚踢上门飞一样的冲进了正厢。
颜惜墨在床第一事上从来都是积极主动的配合者,她虽不像碧幽那样被从小教导惑男的媚术,可为了保命也学了些皮毛,到了后来为了生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她又向七杀门教导色杀嬷嬷们深入的学习了一番。
那些嬷嬷教的东西先不说用在什么地方,可教导时有些话她是赞成的;老嬷嬷们曾说过,虽说色杀要在男人得趣时才有机可乘,可却也不必让自己受委屈,男人的物件大小虽有不同可功能却都一样,只要你自己用的好了,就不是折磨而是极致快乐的享受!
感觉到身,下一紧,她便扭着身体攀上了男人结实的身躯,双腿一夹就听见朱阔舒服的叹息,自己也因为他的动作舒服的像打开了全身所有的毛孔,忍不住的低吟出声。
朱阔忙完,取了汤婆子中温着的热水与她清洗。颜惜墨现在连动个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在床上任他替自己擦洗了一番。朱阔虽然耗了半夜的力气,可在擦洗时不免又惊动了卸甲归田的二将军,所幸二将军有些不胜酒力又酣战半宿,此时已是无力举鼎只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悻悻作罢!最后朱阔只得清洗干净与颜惜墨相拥而眠。
第二日朱阔神清气爽的练完了枪法练剑招,勇猛程度与那二将军不相上下,而颜惜墨则是恨恨的扶着腰收拾着昨夜的残宴,看他在院中把剑舞的如蛟龙出海她就恨不得上去揍他几拳,为什么同样是,他就神清气爽,自己却像是受了酷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