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涵最近因为参赛歌曲的事经常心烦,他生日那天,冯帆说阿涵最近水平发挥失常,不像他,冯帆还说,阿涵之前的那些歌不会不是他写的吧。”
“出事那天,这事又被提起过?”
“嗯,然后阿涵说他想一个人静静,我想是因为这个他才去了直播间。”
最后,何子君让她妈妈抄了她和阿涵认识的那间聊天室的网络地址,递给靳怀理。
靳怀理起身告辞。
阮立冬跟着他出门,走到门口金梓声问他:“靳叔叔,那个姐姐她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呢?”
是啊,是真话还是假话呢?阮立冬眼巴巴瞧着靳怀理。靳怀理回看着她,突然,他快速地朝阮立冬走了几步,阮立冬被逼去了墙角。她看着用双臂把自己笼罩在一片阴影里的靳怀理,听着他用严肃声音说:“阮立冬,其实我压根儿就不喜欢你,你太矫情,爱花钱,脑子空得一摇带回响,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靳”阮立冬先是惊讶,她以为靳怀理是在和她开玩笑,可他的表情一点儿也不像。
“我是为了报复当初的拆门之仇。”说完这话的靳怀理抽手,转身离开。
走出几步的靳怀理放慢了脚步,他回头:“表情学测谎那套在电视剧里演演就算了,对于高明的说谎者,他掌握得好自己的表情和语言,你刚刚就因为我的表情信以为真了吧阮立冬,你去哪儿?”
他盯着从身边快速经过的女人,莫名其妙。
阮立冬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走路,边走,她边说:“我矫情c爱花钱,脑子空的一摇带响,谢谢你的实话实说哈。”
什么跟什么吗?他不过是在亲身示范给她,高明的谎言是不能从肢体及表情上判断的。靳怀理皱眉。
一旁的金梓声扯扯他袖子,递了个东西给他,靳怀理低头一看,是块不小的石头。
金梓声看着靳怀理,“靳叔叔,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嗷尖叫的是靳怀理,因为金梓声把石头从他手掌扒拉下来,落下的石头砸上了他的脚。
当晚,在局里查案的万锋接到了靳怀理的电话,靳怀理要他查几件事。电话里万锋总觉得靳怀理声音有点儿不对,他问怎么了,可最后回答他的是一连串的电话嘟嘟声,靳怀理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的靳怀理坐在自家床上,拿着沾了碘酒的棉签擦着伤,想到万锋的问题,靳怀理翻个白眼,嘟囔一声:脚疼。
万锋的资料费了阵时间才收集齐,靳怀理去局里看。阮立冬没跟他一起,靳怀理想不明白,他的幽默那么难理解吗?就一个小实验也至于来场冷战?
知情的陈未南则是边笑边摇头,如果只是这样,靳怀理也就不和他计较了,问题是自从阮立冬开始和他冷战,陈未南就总和阮立冬通电话,还清一色当着靳怀理的面通,甚至几次,靳怀理在洗手间方便,门外就传来陈未南和阮立冬聊电话的声音。
于是在靳怀理痔疮发作的当天,回到房间的陈未南发现他房间的玻璃窗被人卸了,那几天,沭封刚好降温。
警局的接待大被各种声音充斥,叫得最响的是群斗殴的小年轻,双方喝高了,在饭店里打了起来,现在在警局里,因为证词存在矛盾,双方差点儿又大打出手。万锋有点儿头疼,他问靳怀理是不是要换间房间,这里太吵。
靳怀理却像没听见一样,他现在脑子里想得是手上这份证词。
证词来自乐团几个成员,关于戴政涵的死他们做了如下证词:
a说戴政涵这人傲气,在乐团里要求绝对的掌控,他和何子君感情很好,何子君身体不好,有什么事儿戴政涵都是帮着干。
至于音乐才华,a说戴政涵几首歌不错,其他的就很一般,发挥还算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