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奇了,我还有许多你不知道的本事呢。”
她趿着鞋子往房间里去,手伸到墙上慵懒地拧开灯,光线一瞬间亮起的时候,床上一抹黑影站了起来,她吓得猛一后退。待视线聚焦,这才发现邱孝祥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金子连忙飞奔过去抱他,解着他的衬衫吻子吻他的脖颈。邱孝祥玩儿似的捏起她的下巴,轻轻一提,将她脸置于双眼之前,问:“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本事呢?”
金子狡黠一笑,手窜入他的衣服,死死攀住他分明的线条,“你就瞧好吧,大爷。”
金子自从进了邱孝祥的公司之后,果然如她所言成为一名福将,跟着邱孝祥一起忙应酬c谈生意,接连签下了好几笔大单子。
邱孝祥尝到了挣钱的甜头,一时间也是春风得意,给自己先买了一辆代步车,又给金子租了间大一点的房子。时常家里家外两头跑,几日睡这边,几日睡那边,清醒下来的时候每每自嘲,还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
可不论怎么胡闹,他知道自己最爱的始终还是莫北,只是他被某种东西冲得越来越浑,越来越浊,连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自己。好多时候他都克制自己想起莫北,让自己忙碌起来,从而忘记这样面目狰狞的自己。
他也还是会去医院,坐在一边静静看莫北忙碌。她还是一如往昔的好看,阳光打在她的身上,白皙的皮肤几呈透明。他恍惚间想起很多年前,他们一起凑在书桌前写作业,晚风吹起她柔软的发丝,拂在他脸上,微微的痒。稍一偏头,便看得到她雪白的脸,心跳如擂,打得他头皮都是一阵发麻。
莫北削了苹果,递去他手里,“晚上记得过来接我和莫南,医生说做完全身检查就可以出院静养了。”
邱孝祥捧着苹果,笑道:“我成了你的小厮了。”
“怎么,还不愿意了?”
愿意,可这样的理所应当,这样的不分你我,当从前梦寐以求的未来变成残酷冰冷的现实时,邱孝祥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为之觉得感动了。当最初的激情和懵懂退却,他和莫北就只剩下了情感惯性后的自然维系。
他试图去抱一抱她,可她兔子似的往旁边一躲,冲他低声道:“小南在呢,还有,你这一手的苹果汁!”
邱孝祥不知怎么的就觉得疲惫,本想要多说两句,无奈正好有电话进来,他一看那串号码,脸色蓦地变了变,往病房外头走。
金子在那一头大声说:“邱孝祥,你赶紧来望月路接我啊,好像要下雨了,天黑了一大片。”
邱孝祥皱眉,“你别胡闹,赶紧打车吧,我在医院这边呢。”
金子一听是在医院,就更加不依不饶了,“打不到车,这儿可是郊区啊,邱大爷,你要是不来接我,待会儿我被淋感冒了,天天晚上咳嗽打喷嚏的,你能受得了啊!你赶紧给我过来,迅速的,不然我马上就跳护城河你信不信!”
邱孝祥重回到病房就说要走,莫北不解,“是不是有客户找你啊,真忙死了,只怕我以后见你都要先预约。”
邱孝祥捏捏她的肩膀,不自然地笑道:“别傻了,你们在这儿等一等我,等我那边忙完了,我立刻就过来接你们。”
莫南都觉得奇怪,邱孝祥前脚刚走,他随即就和姐姐嘀咕道:“姐夫最近不对劲啊,怎么老是恍恍惚惚的,也忙得没空过来陪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啊,把你当个祖宗似的供着,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你表忠心呢。”
莫北也觉得心里不太好受,只是她和邱孝祥之间的冷淡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虽然以一个女人的细腻感觉出不对,可也不敢妄下判断。
心事重重里带着莫南去放射科做检查,没想到刚进了大门就见到时竟宁。这段日子她始终陪着莫南,粗粗一算,自那夜除夕他消失在雪中后,居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