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孝祥原本是打定主意去和金子一刀两断的,只是没想到见面之后会又一次搅到了床上。食髓知味,那种肉与肉的碰撞,汗水与体一液的交融,只有在尝试到它甘甜美好的滋味之后,才会越发的流连。
在金子狭小的出租屋里,每说一句话都带着难以想象的困难,邱孝祥坐在凳子上,感觉到喉咙干涩无比。
他咽了口口水,艰难说:“那天莫北和我说看房子去了,地点居然就是我们去的那边。”
金子佯装不明所以,大着胆子坐到他腿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怎么了,是哪一天啊,我们又去了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啊?我记性不太好哎,邱孝祥,你和我好好说说呗。”
邱孝祥拿手死死掐住她的腰,“你下去。”可手上的力气明明把她往怀里拉,威胁着,“小心我弄死你。”
金子求之不得,说话的时候都带喘,“你试试看啊,指不定谁弄死谁呢。”
邱孝祥将她打横抱起来,用力扔她到床上。金子被撞得头昏眼花,支起身子要抗议,他的体重已经覆盖下来,和她严丝合缝地贴到了一起。
他,弄得金子一头密密的汗,推着他的前胸嘤一咛着,“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
却没想到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来。
金子拿腿蹭了蹭他的腰,说:“电话。”
他正挥汗如雨,“不管!”
只是手机吵吵个没完,金子被扰得心情大坏,将他裤子从一边拖过来,边喘着边掏出手机,一看名字更加不耐烦,“哎,是莫北的。♀”
邱孝祥一听莫北的名字差点破功,稳了稳身下停住不动,对她说:“掐了。”
“怎么能掐啊,”金子嘟着嘴,“你不接啊,你不接我帮你接。”
邱孝祥一把夺过去,说:“你敢!”邱孝祥用手把她的嘴封起来,接听电话,简短的一句,“我有事,先挂了,莫北。”
直至潮涌退去,邱孝祥起身抽了一支烟,方才觉得自己渐渐醒了过来。胡闹,真是胡闹,早就说过那不过是一场酒醉后混乱的男一欢一女一一爱,忘记便好,他却偏偏特地赶到这里要和她谈个清楚。
谈到最后的下场便是,他们又一次迈步雷池。他狠狠打着自己的脑袋,不明白现在的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金子裹着条浅粉的丝巾,紧紧缠上他的后背,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死死抱住他的两臂,“别打自己啊,孝祥,别打自己了。”
邱孝祥想要推开她,语带哽咽的,“我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金子,你说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你,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
金子捧着他的脸,心里也很痛,“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邱孝祥,你自己好好想想,真是我犯贱,我这个贱女人勾引了你,逼得你堕落了?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若是害怕莫北察觉了,你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你可以约我在其他地方见面,可你偏偏拐到我这里。♀是我拿那件事要挟你了吗,是我逼你过来的吗,是我逼你插一一进来的吗!”
她恶狠狠地瞪着一双红眼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天底下的男人都没一个是好东西,那个狗教授是如此,那些客户是如此,连她心中最完美的好男人邱孝祥也是如此。吃一干一抹一净却还怪她太贱,她是发了疯才会这么作践自己。
想着想着,金子落了一脸的泪,邱孝祥抓着她的肩膀,说:“对不起,对不起”两个人又吻起来,彼此急切地撕咬,口中满是对方皮肉下甜腥的气味。
邱孝祥等金子睡着了方才离开,他想他这辈子都要逃不开内心深处的审判,一边还做着莫北的男朋友,一边又和她最好的朋友在一起。可他还是爱着莫北的,他想,如果没有莫北,那他的生命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