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画倾音的每一句话她重来都是记得清清楚楚,从不敢在画倾音的事情上想过是玩笑。
东陵煜听到澜静月的话,什么都没听清楚,唯独‘休了他’三个字他听的清清楚楚,就像是锋芒扎进他心里一般。
他坐上床,往里移了移,将头凑向她,似乎对他刚才的话一点也没有往心里去,这让澜静月的心更加的提了起来。
“澜静月,你学聪明了,在哪里学来的欲擒故纵的手段?不要以为你变了样子,本王就会对你有兴趣。”
听到他的话,澜静月总算是松了口气。
目光缓缓的看过他,语气还是那般平静的说道:“王爷,不要以为每个人都想得到你,你的宠爱对于本公主来说不过像是青楼的妓子,一块胸膛万人躺,那般廉价肮脏的温暖,只要有自尊的女人都不会躺上去的。”
“再说了,王爷凭什么说本公主对你欲擒故纵?你还没有到那个程度!”
越到最后,澜静月的语气更加的轻佻,甚至有了玩味的味道,面上还有了让人产生错觉的欠扁笑容。
在澜静月心里,没有一个自大的人可以逃出她凌厉的牙齿。
她是感觉他长的俊美,有一张很讨女人喜欢的脸。
不过一个花天酒地的男人,府中待妾一大堆,并非是女子婚嫁的良人。
若不是有妖孽爹爹的任务在身,她是怎么都不可能让天元皇帝澜雨泽想办法让自己嫁进王府的。
这具身体再怎么说也是天元皇帝的爱女,就算传言在怎么好,他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远嫁他国。
澜静月的一席话听的东陵煜直接是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没有听错,这个女人是将他比作青楼的妓子;
甚至直接在骂他肮胀不堪,更是直接骂他那些待妾夫人都是没有自尊的下贱之人。
甚至在说,她不喜欢他吗?想到她的意思,东陵煜的心里又是一阵恼火。
“凭什么吗?你别忘记你是本王的王妃,你说本王凭什么?”东陵煜的脸色有些泛冷。
看得澜静月心底一惊。
这个女人从嫁进王府就一直乖巧不惹是生非,白天的闹剧到底是谁教她的,还有,上次在她房间里发现的面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据他所知,世上带面具的,除了魔族仙乐宫的画倾音还会有谁,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和画倾音惹上关系的,他们又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一切就像一个谜一般,
这个女人还敢在他面前演戏,真的是将他当成傻瓜不成?
伸手拉住她衣袖一角,将她带入怀中,檀香味的手毫不温柔的捏住她的下颌,冷笑道:“本王还真是小看你了,就连皇上都出动了,让本王娶你为王妃,你要的王妃之位本王给你了,你也如愿以偿了是不是?”
“不过本王也很是纳闷,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迷恋本王,不惜一切手段成为本王的王妃呢?”
“不过你也听清楚了,除了名分,其他的,什么都别想在本王这里得到,你就孤独终老一辈子吧。” 对于画倾音的每一句话她重来都是记得清清楚楚,从不敢在画倾音的事情上想过是玩笑。
东陵煜听到澜静月的话,什么都没听清楚,唯独‘休了他’三个字他听的清清楚楚,就像是锋芒扎进他心里一般。
他坐上床,往里移了移,将头凑向她,似乎对他刚才的话一点也没有往心里去,这让澜静月的心更加的提了起来。
“澜静月,你学聪明了,在哪里学来的欲擒故纵的手段?不要以为你变了样子,本王就会对你有兴趣。”
听到他的话,澜静月总算是松了口气。
目光缓缓的看过他,语气还是那般平静的说道:“王爷,不要以为每个人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