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冷声说道:“惠妃,这么晚,你为何不在寝宫?”
“太后最近有些咳嗽,所以臣妾去御花园了,去摘些昙花给太后泡茶。”惠妃缓缓靠近,将手中的篮子打开,柔声说道:“这昙花正是午夜的时候盛开,臣妾特意去等着,这不,刚刚才摘下”
看着篮子里新鲜的昙花,众人再也无话可说,而宇文睿眼中的怒火瞬间退去,心中对惠妃更是喜欢,伸手拉住惠妃的手,柔声说道:“现在总算知道母后这般喜欢惠儿的原因了,惠儿真是有心,朕差点误会你了。
惠妃故作一脸疑惑,看着宇文睿问道:“误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宇文睿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着司徒嫣,冷冷说道:“皇后,你可以为朕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司徒嫣难以置信的看着惠妃,听见皇上的呵斥,立刻紧张的要解释道:“皇上,臣妾只是”
云静初平静的脸渐渐地勾起一道邪气的浅笑,嘴角轻轻的一笑,眸光一闪,司徒嫣,你以为就只有这样?
“皇上,方才在那男人身上发现了这个,还请皇上过目,至于上面写的香菱——”云静初不急不慢地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这字条上面的内容还是一样,但是字迹却不一样,还多了一个署名,香菱。
宇文睿一看,面色就变了,香菱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
司徒嫣看到这一幕,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故作镇定的严厉的扫过众人,然后转向宇文睿冤屈的说道:“皇上,不要听信这个奴婢一派胡言,这一定是她故意栽赃臣妾宫中的人。”
云静初神色不变是,说道:“皇后娘娘,惠宁宫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证,她们都是亲眼看见,这纸条就是从这个男人身上搜出来的。”
司徒嫣目光一冷,扫过众人:“你们谁看见了?”
被她那么可怖的眼神看着,谁都不敢吭声,司徒嫣指向惠宁宫一个宫女,冷声问道:“你看见了吗?”
那宫女被皇后娘娘吓到,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垂下头闷声道,“当时场景太过混乱,奴婢,奴婢也c也不记得了”
司徒嫣脸上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容,却听见桂公公站出来说道:“皇上,老奴亲眼看到了。”
“皇上,皇后娘娘,奴婢绝对没有写过这等纸条。”香菱无法掩饰内心的急切,立刻跪了下来,她委实,有点慌了。
“闭嘴!”宇文睿其实并不想让这件事情声扬出去,于是便冷声一哼道:“来人,将这个男拉下去,听候发落。”
云静初静静站在一旁,低头垂目,司徒嫣却愣了片刻,没有动静,这皇上以前宠着她是真的,可是如今动了怒火更是真的。
“皇后,你是怎么管教你宫里的奴婢的?”宇文睿冲着司徒嫣怒道:“朕真的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合适当这个皇后!”
这话一落,司徒嫣已经呆怔当场,一直以来,宇文睿只会说,自己会是他的皇后,还是头一次听见她说自己不合适成为皇后,惨白的脸忽然间僵住,一双水眸望着皇上,楚楚可怜的喊道:“皇上”
宇文睿看了司徒嫣一眼,看着那倾城绝世的容颜,看起来柔弱万分,他的心一软,就想上前为她拭去眼泪,却在同时感受到一抹不舒服的目光,他往前望去,就看见云静初正定定望着她,一双美眸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审视的味道,莫名让他一怔,又是这种眼神,脑中再次莫名划过那一抹身影,让他诧异不已。
“香菱竟然公然邀约宫外的男子进宫,还误闯惠妃娘娘的寝宫,罪无可恕。”云静初看着司徒嫣,微微泛红的脸似乎在提醒着司徒嫣今日的事情,她每个字的尾音都断的十分利落,清冷的说道:“皇后娘娘,您可是说过奴才做错事,就应该处罚,皇后娘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