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是知道那些权贵的,行事惯来毫无王法意识,从来都是以势压人。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这位贵人只怕是不想暴露身份,也知道是另有人这里故意找事,所以才会在堂下稍微说一下王法,若是己方真的惹对方不高兴了,只怕暴露身份的那一刻,乌纱帽都可能不保
还不等刘县长开口说话,另外陪审的黄姓族长站起来了,很不开心地说道:“都接到乡民的举报了,人证都在怎么可能没有证据!”
黄族长刚刚说完,一个黄姓乡民也紧跟着站起来说道:“对对对,我亲眼看见泗水鬼鬼祟祟跑到那人的屋里的!”
“哦?亲眼,”林蕊蕊瞟了那作证的一眼,眼底尽是蔑视。
刘县长一看,心里一紧,暗道那作证的人是个傻子。
“是啊!我就是人证!”那人挺挺胸膛说道。心里还在得意,看你还有没有别的辩词。
“来人,将这个窝藏罪犯的人抓下去!”林蕊蕊突然冷冷开口道。
她的声音太冷太轻描淡写,但满满的充满了压迫感与命令感,虽然不是这里的官,可习惯听命令的衙役们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冲上去,一把将那个作证的给压住,嘴里还恭敬地应道“是!”,衙役们抓完人之后立刻意识到他们似乎听错命令了,可此时刘县长没有开口,那压迫力十足的少爷没有开口,他们忐忑不安之下也不敢放手了,还是继续压着那黄姓证人不放。
不过三秒钟的时间,堂下瞬息万变。
外面围观的群众看得目瞪口呆,完全弄不懂是怎么回事,那人不是投诉击鼓的证人吗?怎么此时此刻却被衙役给抓住了?
“孩子他娘,刚刚上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们的人被抓了?”
“他爹啊,不知道是咋回事啊!”
“哼,肯定是少族长被冤枉了,你看,刘县长是多么的英明神武啊!”
“按我说,还是林东家英明神武,他一来,就把事情解决了!”
围观众又开始窃窃私语,不过两姓之人的心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落差。
“这,这”黄族长看着,手都气得直哆嗦,他冷冷地看向林蕊蕊说道,“东家,我黄某在这里还敬你一声林东家,你可不要在这里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我族人明明是发现罪犯的人,怎么能被压在堂下!”
“谁看见了,”林蕊蕊突然冷冷地回道。
“什么?什么谁看见了?”黄族长一愣。
“我说,除了你那个乡亲,谁看见泗水跑到这里来了?”林蕊蕊又一次冷冷地重复道。
“这,这,有人看见了,”黄族长干巴巴地回复。
林蕊蕊完全无视黄族长,而是看向一直沉默无语的刘县长,说道:“刘大人,这贼喊捉贼的事情,我也不想在这里赘述,更懒得为证明无辜之人的无辜摆证据。若想要我摆证据,先让那黄家村的人把有很其他人看到泗水的证据摆出来,再把他自己没有窝藏罪犯的证据摆出来。”
“另外,”林蕊蕊慢条斯理地开口,“少族长与我可是有大用,可黄家村的人为了私欲想要污蔑我的人,真追究其,”说到这里,她从左手袖子里抽出一无比精致的丝绸手帕,慢慢精致地擦着她的手指,神态优雅闲适,“起码也要三百杖,发放边疆什么的”
“你你”黄姓族长气得浑身都在哆嗦了。
“冤枉啊,小民冤枉啊!”被压得跪在地上的黄家村的人一听到三百杖还发配什么的,顿时开始哭嚎。
“冤枉?那我说个不冤枉的,”林蕊蕊的嗓音又一次响起,她的话音一落,堂下立刻安静下来,黄家村的人用无比期盼的视线看着林蕊蕊,林蕊蕊心里冷笑,说道,“有乡亲告诉我,就因为我的人看见你私藏巫蛊想要谋害某人,所以他才会被你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