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用。”夏瑾煜有些疯狂的笑着,低头在上官轻儿耳边道,“上官轻儿,自责么?他为了你,连天下也不要了。”
“我为何要自责?”上官轻儿白了夏瑾煜一眼,笑道,“没有家,何来的国,一个男人要是连自己的家和女人孩子都守不住,他又有什么资格和本事守住整个天下?”
夏瑾煜一愣,夏瑾寒却是目光温柔,嘴角含笑。
上官轻儿继续道,“不过,三弟如今还没成家,怕是不会明白什么是家,什么是国的,这天下若是到了你手里,你可要看紧了才是,否则一个不小心,到手的鸭子也是会飞走的。”
听出上官轻儿语气里的讽刺,夏瑾煜眯起了眼睛,低头靠在上官轻儿的肩膀上,“是吗?嫂子这么说,就不怕激怒了我,我要是生气了,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感受到脖子上传来夏瑾煜温热的气息,上官轻儿只觉得一阵恶心,但刀子就在她的脖子上,她根本无处闪躲。
这一幕看到夏瑾寒的眼里,他好不容易平息的怒气,再次腾腾的燃烧了起来,夏瑾煜可以威胁他,可以羞辱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但他绝不允许他欺辱他的妻子。
夏瑾寒咬着牙,冷冷的道,“夏瑾煜,你要什么,本宫给你便是,你最好不要动她。”
“呵呵,这就心疼了么?”夏瑾煜邪恶的笑着,也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一根绳子将上官轻儿的手绑住了,然后空出一只手,轻轻的捏着上官轻儿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跟他对视,“嫂子,你说我们要是在这里亲热,太子皇兄会是什么感受?”
“变态!神经病!”上官轻儿啐了一口,忍不住大声的骂道。这夏瑾煜就是个变态,就算他不当自己是他嫂子,但自己好歹是别人的老婆,还是孕妇,他这话倒是说的出口。
夏瑾煜被喷了一脸的口水,只是闭上了眼睛,然后再睁开,舌头舔了舔嘴边被喷到的口水,阴鸷的双眸变得越发的阴沉起来,“嫂子,你真是不乖,这么迫不及待的对着我喷口水,是想要我吻你么?嗯?”
上官轻儿咬牙,努力的想要运功,哪怕只有一点力气,她能使出金蚕蛊的话,夏瑾寒也必死无疑。但她偏偏浑身无力,内力被封,身体的力气也被掏空了,感觉身体就像是个躯壳,空荡荡的。
“夏瑾煜,你有本事就冲着本宫来,对一个怀孕的女人下手,你也不害臊?”夏瑾寒眯起眼睛,冷冷的低吼。
那是他最爱的女人,他等了她十多年,守护了十多年,从来不舍得任何人伤她分毫。她怀孕后,他更是时刻守护着,不让她委屈半分,如今她被人这般欺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不是害怕夏瑾煜这个丧心病狂的会伤害上官轻儿或是孩子,他早就冲过去了。
白澜的情况也不比夏瑾寒好多少,他忍着怒气,整个人都紧绷着。但也不敢往前一步,千年前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当初的洛烟就是这样被人杀死的,他决不允许千年前的事情再度重演,死也不要!
“哎哟,这是受不住了是么?呵呵,好,很好。”夏瑾煜疯狂的笑着,一双阴鸷的眸子看着夏瑾寒,道,“我不动她,没问题,将你手中的兵符和虎符交出来。”
夏瑾寒没有说话,爽快的从身上拿出了兵符以及虎符,这两个是召唤夏国绝大部分兵马的最重要的凭证,没有了它,就等于没有了兵权。
但夏瑾寒却没有任何犹豫的将那两张东西丢向了夏瑾煜。
这一次跟刚刚一样,夏瑾煜身边的护卫及时的将那东西抓住,然后打开给夏瑾煜过目。
夏瑾煜瞧了那两张符一眼,看到果然是兵符和虎符没错的时候,他阴森森的笑了起来,“呵呵呵,果然是够爽快,没有了虎符和兵符,没有了太子的玉印,夏瑾寒,你今后便什么也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