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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满足地倒在沙发里。

    心里正盘算着明天要不要来这儿继续观察,就这样无意瞥见了沙发角落的那个封好了口的纸袋。

    这才想起韩叙临走前似乎说了句:“袋子里的东西给你的。”

    勾过纸袋,看看里头有什么东西——

    一罐云南白药,一罐好得快,一盒五虎丹,又一罐云南白药,以及她所见过的市场上所有牌子的狗皮膏药。

    冷静心尖麻了一下,一下下而已,但已经足够她坐立难安,这一袋子药她统统没要,就这么两手空空地溜出总裁室。

    同一时间,韩叙的车证夹在下班高峰的堵车车流中动弹不得,他时不时瞥一眼操作板上的电子时钟,连助理都读出了他的急切,真可谓奇事一桩,“老大,我都按你吩咐把你晚上的行程全部推掉了,你就回家休息呗,真犯不着这么急吼吼地回公司。”

    韩叙看看旁坐的机车包,再看看驾驶座中人,有点无奈。自己怎么会请了个这么笨的助理

    冷静随身带着的那点钱只够坐公交,绕来绕去的公交路线加上路上大塞车,她回到家时早已是夜幕降临。

    大门只锁了一道,她直接按密码开门,热流稍稍退了些,有风徐徐地吹,直吹进玄关。

    屋子里冷冷清清的,一盏灯都没亮。

    突然之间有点迟疑。“我回来了。”

    没人回答她。

    “姓翟的?”

    “小圣人?”

    “喂!死哪去了?”

    冷静从玄关一路唤到二楼,推开小白脸房间虚掩的门,说好了要闭门思过的某人,如今彻底不知所踪了

    她一屁股坐在了床尾,下意识地要摸包掏手机,可周围空空的,没有她的包,床上什么都没有,连他曾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

    突然之间脑袋一片空白。

    黑暗中有房门合上的声音。

    冷静一惊,心脏一阵扑通乱跳,她条件反射就要站起来,依稀看见了门边那抹熟悉的身影,这才舒口气跌坐回去看清了:“被你吓死了。”

    他擦着头发走近,没说话。

    “躲哪去了?叫你那么多遍都不应。”

    “当然是去你的浴室享受按摩浴缸。”说话间,翟默已来到她面前。

    他头发上滴水,脖子上一条毛巾,腰下一条浴巾。白得刺目的浴巾,黑得幽暗的他的眼睛。

    “我还以为”

    翟默没让她说下去,湿漉漉的脑袋埋在了她的颈窝里。

    冷静推他脑袋,“别贴这么紧,热。”

    他拿鼻尖来回蹭了蹭她的耳垂,冷静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心里有什么东西变得又酥又软。

    她要站起来,但被他按住了双肩。冷静警惕起来:“你想干嘛?”

    “你。”

    冷静一时还没听明白他这回答是什么意思,来来回回地反复咀嚼,干嘛?你。干你顿时面红耳赤:“流氓!”

    翟默笑纳了这个称号,作为回馈,他稍稍咬了一下她的下巴,就这样一点点的刺激都能让她像小动物一样颤抖,有趣他乐此不疲。

    没开空调的房间加上彼此紧密相贴,冷静额角渐渐沁出一道细密的汗珠,沿着她头顶上的高尔夫球帽帽檐,濡湿了发丝:“我警告你,昨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

    翟默停下了。

    却又突然一声不吭摘掉她的帽子,仔仔细细看她的脸,仿佛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带着审视c探究c和隐隐的一丝野蛮:“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已经动了邪念。”

    “从来都只有金主折磨小白脸的份,你倒好,反客为主。我说是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没得商量。”天知道她说这话时嘴唇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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