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吐血,见她这么开怀,翟默暂且把她这一掌解释成这女人下手越重,表示越亲密。
一路畅通,超跑飞驶,冷静还有点可惜:“你应该再替我教训下那个臭男人的。”
前边车多,路况不太好,身旁这男人熟练地换挡,注视着前方的样子看着还挺严肃,说出口的话倒还是往常风格:
“孩子,不能这么贪心的,教训他的任务,还是交给他妻子吧。一个女人的婚礼被毁了,这理由足够她折磨丈夫好一阵子了。”
冷静暗暗觉得此话有理,却一贯的嘴硬:“亏你还叫小圣人呢,你简直就是个恐怖分子。”
翟默真没听过比这更好的赞美,却一贯的皮笑肉不笑:“千万别侮辱我的爱称,会遭报应的。”
“切”嘴上鄙夷,脸上却笑得眉眼飞扬。
两小时后,她笑不出来了。
“啊——嚏!”裹在被子里c只露出一张脸的女人,扯过一张纸巾,狠狠擦掉鼻涕。刚擦完,鼻子又是一阵痒——
“啊——嚏!”又一挂鼻涕欢快地流下。
冷静把刚用过的纸巾揉一揉抛到一边,床头柜上那庞大的纸团阵营中就又多了一员。正准备再抽一张,房门开了。
翟默端着水杯进门:“来,喝点热水。”
“我不是已经付了你薪水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冷静吸吸鼻子,声音糯糯的没有一点恫吓力。
“我的护照你还没还给我。”他探过身来,手撑着床头架,“来,喝水。”
冷静不客气地接过,咕噜咕噜几口喝完:“你的护照在那边的抽屉里,自己去拿。”
他过去拉抽屉,冷静对着他的背影龇牙咧嘴以示不满:“你个乌鸦嘴,说我要遭报应,我还真遭报”
话音未落他突然回过头来,冷静一杵,张着嘴僵在那里。眼看这女人的鼻涕几乎要流进嘴里,他不笑都难。
忍住,皱眉表示不解:“抽屉里没有。”
冷静一顿。
定睛一看,从她的角度看见的,确实是空抽屉,一脸问号的赶过去:“怎么可能?我早上出门前它还在的。”
抽屉全拉了出来,反反复复找了两遍,护照竟然不翼而飞?
她用力吸吸鼻子,狐疑地扭头,眯眼打量他:“你刚趁我不注意,把护照藏起来了是不是?”
翟默一脸无辜,“你不是一直盯着我么?我又不会变魔术,手脚没那么快。”
这男人就像一个怎么也探不到底的秘密,冷静还真有理由怀疑他会变魔术,说时迟那时快,她扑过去就是一通乱摸,哦不,是搜身。
翟默被她逼得连连后退,到了床边,退无可退,一矮身就坐下了,正好抽张纸巾帮她擦鼻涕。
冷静的手卡在他裤袋中,怎么也抽不出来,被他一带,只能跨跪在床上以保持平衡,急得又流鼻涕了。
“你把我护照弄丢了,该怎么赔偿我?”
“你不就想借着机会在我这儿混吃混住么?告诉你,没门儿!”她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帮她擦鼻涕的男人。
“哎这主意不错。”翟默把她凌乱的头发往耳后拨,态度随性,“我也不是白吃白住,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修修图c顺便给你点参考意见。”
“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达人啊,你的意见能值几个钱?”
冷静还真没见过这么好脾气的男人,都这样了他还笑容无虞。刚动了点恻隐之心,这男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那咱们就去趟派出所,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让人民警察为我伸张正义,惩治你这个色一魔。”
这哪是好脾气?这分明是白眼狼!
他怎么还有脸笑得出来?冷静彻底冷静了,狠狠把手一抽,翻个身瘫倒在床上,颐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