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太太的厨房。
切成小块的土豆块和红萝卜,还有甜甜的洋葱,一起扔进咖喱汤汁里,牛肉也是最好的部分,没多久锅里的咖喱就开始“咕噜噜”的翻腾,厨房立刻香气四溢,浓郁的咖喱味挑战着舌头上的味蕾。
但这锅咖喱一直熬到晚上七点,还是不见夏洛克回来
“叮叮”华生一边搅拌咖喱,一边接电话:“您好,谁?”
“我是雷斯垂德,夏洛克似乎出了点事,你有必要来看看。”
华生停止搅拌,紧张的问:“什么事?”
“额大概是一些会让人昏迷呕吐几天的药物。”雷斯垂德一边摸着夏洛克的脖子动脉,一边尽量分析眼前的情况:“你要来吗?”
“艾琳·艾德勒家?”
“是的。”
华生扔下手中的汤勺,低吼一声:“该死,夏洛克竟然会被那女人弄到?”
“我不清楚具体情况,不过他似乎不想去医院。”雷斯垂德看着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的夏洛克,无奈的耸耸肩:“我把他带回来?”
“带回来,现在就带回来。”华生怒气冲冲地拍了一下桌子。
挂断电话后,华生不安地在厨房里绕来绕去,满屋子的咖喱味十分冲鼻,而且闷得人脑袋疼。
华生踢开脚边的垃圾桶,打开大门走到街边,一阵冷风吹来,他抱紧手臂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下来,华生立刻迎了上去拦下车子,还没等车子挺稳,他就一把拉开车门。
夏洛克倒在后座上,迷迷糊糊地扭动身体,突然,忍不住吐了起来
雷斯垂德立刻下车,无奈的看着夏洛克:“他吐了好几回了,我一会还得去洗车。”
“没给他打止吐剂?”
“他非要先回来,针剂我带着的。”说着雷斯垂德就将针管交给华生。
华生接过针管,丝毫没有犹豫地狠狠扎进夏洛克的血管,夏洛克有气无力地伸出右手,想拔掉针管,华生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站在一旁的雷斯垂德吓了一跳,连忙说:“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搞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回来。”华生轻轻拔掉针管,不忍地撇了撇头,然后为夏洛克压住针孔止血:“他出门的时候可是踌躇满志的,如果不是疏忽大意会弄成这个样子?搞不好真是爱上了这位女王大人,失去了判断力。”
“噢”雷斯垂德组织了一下语言:“好吧,看来又是一场家庭纷争。”
华生将夏洛克扶起来,看到他要死不活的样子气得发抖
真想把夏洛克的脑袋敲开,一个女人而已,难不成这位艾琳小姐是又一个莫里亚蒂?
就算是莫里亚蒂,夏洛克在迎战的时候也不会搞成这幅德行。
难不成是轻敌了?
活该,有点教训是好事,女人狠向来向来比男人恨。
华生大力的扯下挂在夏洛克脖子上,并且摇摇欲坠的围巾,大衣领子被拉开之后,华生似乎瞥见一些异常,立刻扒开夏洛克的衬衣。
上帝啊,竟然还有鞭子的痕迹,真不愧是施虐女王,但
夏洛克跟这位女王大人不会玩起了施虐游戏?
华生停住脚步,郁卒地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夏洛克,没办法问到点什么,他就像是泄气了的皮球。
雷斯垂德看着对夏洛克扒衣检查的华生,有些尴尬的看了看人来人往的街道,小声提醒道:“如果要检查什么最好进屋再说,不过我去的时候夏洛克衣服是整齐的。”
“我知道!”华生回头气呼呼的说:“不需要你提醒,我不是他的丈夫,所以我也不是在检查他有没有出轨!”
“额”雷斯垂德眨了眨眼睛,无辜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