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时间变得无比的难看。他双手重重的砸在了面前条案上,酒壶碗碟散了一地都是。
斜眼看了一下坐在主席上的尉迟驰,乐正珏笑得一脸云淡风轻。
“好,好,好!果然是无云天的高徒,这笔账,有算的时候,咱们走!”
尉迟驰掀翻了桌案,带着剩下的儿女,带走了尉迟彪的尸体。
乱糟糟的闹了一通,时间已经到了深夜时分。
尉迟凤鸣的房间,是一明一暗两间卧房,外带一个小客厅和一间书房。跟尉迟凤鸣打听了一下尉迟驰的房屋所在,等到所有人都睡熟了,乐正珏悄无声息的走出房间,推开了房门。小心的查探了四周,发现没有人在附近藏匿,乐正珏这才放心的走出了房门。
随后,银光一闪,乐正珏跟啸天合魂,身形一晃,撕开了空间,轻轻松松的穿过重重防线,就来到了尉迟驰的卧房外。
就冲今天尉迟驰的那番表现,乐正珏也不能轻易就放过他啊。
尉迟驰的卧房宽大而奢华,到处都是珍奇异宝,这些也就罢了,唯独尉迟驰的那张大床,简直让乐正珏叹为观止。
那是一张用纯金铸成的实心床榻,上面铺了厚厚的锦缎。乐正珏望着那一块实心的正方形金块,只觉双掌发热,恨不得就将这一块金子搬走。
盘算了一阵,乐正珏先掏出了特制的秘药,通过窗户吹进去,过了一刻钟后才进入房间,慢慢的走到床榻边。
看着已经陷入重度昏迷的c肉山一样的尉迟驰身边,还躺着四个娇小美丽的小侍女,乐正珏很是怀疑这些小侍女怎么没有被他压成肉饼。
暂时没去动那张大床,乐正珏先把目光投向了两旁。
尉迟驰的紫金冠,拿走;尉迟驰的戒指,拿走;尉迟驰的腰带,拿走。屋子里镶嵌的各色宝石c珍珠,全部撬出来带走。
洗劫空了屋内的浮财,乐正珏左右张望了一番,迅速找到了屋子里的两个机关。搬开了尉迟驰床榻前的两个青铜麋鹿香炉,用力在下面的地砖上跺了一脚,卧房一角的墙壁挪开,露出了一个密室门户。
也不知道尉迟驰的这些珍藏是怎么来的,这密室中,灵石c美玉c宝石,各色奇珍异宝,数量足足有十五大箱。
乐正珏干脆也不细看了,直接把乾坤袋祭起,所有的东西顿时被席卷一空。
最后把尉迟驰他们扔在地上,收走了黄金床榻,乐正珏满载而归,简直是再高兴也没有了。
她是高兴了,可尉迟驰一点儿也不高兴。
第二天一大早,偌大的尉迟家的宅院被尉迟驰的疯狂咆哮差点没翻了过来。
“我的钱,我的钱,我的钱哪!哪个杀千刀的偷光了我的钱,我的钱,我的钱哪哪哪哪!”
尉迟家被嚎啕大哭如丧考妣的尉迟驰弄得鸡飞狗跳。当夜负责值夜的所有护卫都一字儿排开,扯下了裤子挨板子。在尉迟驰的疯狂咆哮呵斥下,近百护卫被打得嘶声惨嚎。
咆哮几声,尉迟驰大胖子就扯着嗓子哀嚎几声,那声音简直比最冤屈的犯人还要凄惨,听得乐正珏都有点可怜他了。
“嗷嗷,我的钱,我的钱,我的钱钱钱钱钱啊!”
一座偌大的肉山,仅仅在胯下缠了一条兜裆布,就这么一屁股坐在尉迟家正厅的门口,嘶声惨嚎,鼻涕眼泪横飞,浑身肉浪翻滚,皮肉相互碰撞,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番景象。
乐正珏搬了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坐在尉迟凤鸣小院的门口,桌子上还摆着精致的早茶和茶点。尉迟驰哭一嗓子,她就吃一块点心;尉迟驰咆哮一声,她就喝一口茶。
“咳咳,注意形象,注意形象,不要幸灾乐祸的这么明显嘛”尉迟凤鸣也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乐正珏身边。尉迟驰哭一嗓子,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