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联系了另外一家。
陈小东捎捎头一笑,想跟辛十娘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笑笑跟在辛十娘身边出来了前院药铺里了。
每当给药商看了药辛十娘就会提前告辞,今日出来的时候却是见着了老熟人——史大娘!
他们家能够安顺地过来上个冬日,这还是亏了这个大娘给的银钱,虽然是辛十娘应得的那份酬劳,但是史大娘不欺负她人小就把那小块银子给了她,且还卖了她那些暖和的布辛十娘这些都记在心里。
今儿见着史大娘脸色焦虑,眉间略显老态,比起之前可是憔悴了不少,辛十娘走过来询问道,“大娘,可是怎地了?怎过来药铺?”
史大娘回身,一看是辛十娘不由得道,“十娘?”又道,“大娘过来给那两侄孙问点药。”
辛十娘瞧着她语气黯淡,点了点头,说在这要了份小工钱,一个月会过来几次帮着打下手。说明之后就又道,“小公子哥儿跟小小姐儿怎地了?大娘您可跟我说说?”
现在还在排队,前面还有四个人等着,史大娘也没有瞒着,神态暗淡地把龙凤胎的情况说道了一遍。
孩子前几天不知道怎地了,身上就长了许多红疹子,孩子痒得很,小胳膊小手就抓,抓不到的哭闹,这些天来有拿隔壁邻居给的方子过来抓药熬,但不怎么管用,今儿就打算过来叫陈老大夫再开一个药方子。
辛十娘听得蹙眉,“我懂得些门道,大娘您不用在这等了,得这红疹子孩子见不得风,可没见孩子大夫也开不得方子,是以,得叫大夫随你一并回去看看。”
史大娘听她如此说,便有些急了,孩子在家里哭闹得可厉害了。
辛十娘想了想,就道,“您等一下,我这叫陈老伯随您走一遭。”
“可现在这么多人”史大娘有些过意不去。
“无事。”辛十娘与她一笑,就走过去在陈老大夫耳边说了几句,陈老大夫看了眼焦虑的史大娘,点点头就给辛十娘让了位,辛十娘看向史大娘与她一笑,便也坐在位上替老大夫号脉写方子了。
史大娘瞧着她还能给人号脉写方子,不由得瞪大了眼,陈富陈老大夫背起他的药箱子走过来就咳了两声,“孩子要紧,先带路吧。”
史大娘又深深看了正垂首写方子的辛十娘一眼,便带着陈老大夫先走了。
末时初走,未时中才回来,这时候人已经不大多了,回来后辛十娘就问了孩子的状况,陈老大夫摇摇头,叹道,“甚是麻烦。”接着就把孩子的情况说了一道,因为是都是大夫,说起来辛十娘就跟亲眼目睹一般。
辛十娘听完后蹙着眉道,“您可想出法子了?”
“暂时想不出法子。”陈富陈老大夫摇摇头,又问道,“这红疹子不一般,你也说说法子吧,那俩孩子闹得厉害。”
辛十娘沉思了片刻,便道,“要是大人还能用银针通穴,可幼儿却是不行”
“你懂得用银针针灸?”陈老大夫惊诧地看着辛十娘。
辛十娘暗自咬牙,说漏嘴了!
不过见他目光狡猾炙热,她也没知隐瞒无用,“我懂得一点。”
陈富点点头,口中借着‘原来只是懂得一点’这话掩去心里的翻腾骇浪。
就是他,都没能有那个本事,他只能给人号脉与开方子,用银针针灸却是无能的!
辛十娘不愿说太多,道,“我倒是想到一个法子,就是本钱不小。”
陈老大夫道,“你但说无妨,孩子不能耽误下去了,且那大娘也交代过,只要药能有效就成!”
“孩子皮肤嫩,受不得太激的药。”辛十娘想了想,便道,“用珍珠研磨成粉,加上蛋清蜂蜜,配以百合花的小骨朵与清水,再加入少许杏仁油炼制成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