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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连鼻端也全是醇厚的男性气息,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缺氧致死。

    “神经病,你放开我。”她平时嘴巴厉害,可一到这种时候就败下阵来。

    贺渊也不想看她狼狈,慢慢地低下头,双唇便轻松地落在了她急促呼吸的小嘴上,缓缓地辗转,细细地吮着。

    萧潇的脑子彻底懵了,她清楚地知道这混蛋正在吻她,可全身却诡异地像被定住一样半点使不上力气。

    贺渊乌黑的眸子一直紧紧攫着她一丝一毫的变动,见她出神,便长驱直入,索性加深这个吻。

    濡湿的四片软一肉厮磨着,她的舌头被他含一住,偶尔拖出来轻轻含一弄,又带着她钻进他口中。萧潇从来都不知道接一吻还可以这样,光是短短的一瞬,她就好些被吸干了所有力气,全身越来越软,完全软在他身下。

    等回过神来,这人也慢慢地退了出来,却恋恋不舍地咬着她下唇,哑声哄她:“如你所说,不够喜欢我也罢,只要有一点不讨厌,试着接受我好不好?”

    这语气哪里像贺渊会说出口的?萧潇从来都不知道贺渊是这么容易满足的男人。

    见她始终不语,贺渊苦笑,掌心一点点摩挲着她热热烫烫的小脸:“别以为我刀枪不入,你的无视,就是刺伤我最好的利刃。”

    萧潇喘息着,思维好像才慢慢清晰起来,她伸手抵住他胸口将他推开一些。

    贺渊原本逞亮的目光在她的沉默中越来越淡,最后这个夜晚是如何结束的萧潇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一夜她辗转反侧,第一次尝到了彻夜未眠的滋味。

    一

    第二天萧潇起床时发现贺渊竟然不在,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她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走了,或者是昨晚她的拒绝伤了他?

    萧潇安静地看着沙发上叠放整齐的被子和枕头,片刻后神色如常地进了卫生间。

    这一整天却怎么都集中不了精神,一会看手机,一会又思绪都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萧潇着了魔一般陷进一个怪圈里,控制不住地开始臆测,那人这会儿是回他家了吗?

    还是会出去和谁约会见面

    她确信自己那天在阳台听到的软言细语不是幻觉,贺渊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太不踏实了,这样她哪里敢轻易迈出一步?

    晚上回家,意料中地没在停车场看到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习惯了他每天在停车场等候,第一次没看到人忽然心底生出几分久违的失落感来。

    萧潇忍不住腹诽,其实有什么关系呢?以前她也总是自己一个人的。

    有些气闷地上了楼,打开门之后发现屋子里也一样是黑漆漆地没看到任何人影。那种扑面而来的黑暗,也不再像从前那么熟悉,反倒有些意外地寂寥感。

    不过是有人在她这借住了段时间罢了,怎么可能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影响?萧潇深吸口气,反手关门的同时顺便打开灯。

    可老天像是故意耍她,试了几次都没能把灯打开,是保险丝又坏了?

    正想从包里摸索手机,面前忽然“嗒”一声轻响,接着就亮起了小小一片昏黄的烛光。

    “生日快乐。”

    白天让她神不守舍的男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了,他站在那片光晕里,深刻的五官被阴影模糊了,却依旧是英气逼人的。

    孤独的人总是最容易被感动。萧潇承认这一刻她的心很温暖,甚至被深深震动了。

    今天是她二十八岁生日,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一个人在外面待得太久,要记的事实在太多。她记得母亲和继父的生日,记得两个妹妹的生日,也记得lisa和几位上司的生日,甚至连重要客户的生日都记得。

    独独,不记得自己的。

    吹蜡烛时贺渊让她许愿,萧潇想了想,竟一时想不到特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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