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无论做什么都能他掌控之中。
他只记得她现眼里心里都是他,却忘了她曾经受过这样的伤,便格外介意这种事。
一
贺沉当真没有再来打扰她,那天临走,只哑声丢下一句话:“知道自己混蛋了,可即使这样,还是不想放走——”
从那之后温晚出入都有阿爵跟着,算不上是软禁,只不过去哪都那的视线范围之内。
她发了不少求职信,每天吃饭都是管家亲自送过来,蒋赢似乎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闹别扭,来找她聊过,最后也不得其所。
“贺沉嘴笨,其实对真的很意。”
无知的有时候最可恨,蒋赢这番话终于还是让温晚有些动怒。她从电脑前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蒋赢:“真的看不到,他每次被推开时的眼神?”
蒋赢的表情可谓精彩绝伦,怔过之后便是难以形容的窘迫,这更加证实了温晚心中的猜测,她并非完全地一无所知。
比起顾铭琛,贺沉也算悲哀了,她爱上这样的男不是更悲哀。温晚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低头不再看面前脸色青白的女。
蒋赢抿着唇,许久才说:“那只是他一时玩心罢了,贺沉年轻时,和现太不一样。没见过那时的他生活有多乱。”
温晚忍耐着,抬头看她一眼:“那现呢?以前是少不更事,现的贺沉,对他也全无感觉?如果不喜欢他,自当彻底消失他生活里,儿子留下让他照顾,自己回来也毫不避嫌住进他家,贺峰并不只他一个兄弟。”
她本来还想再说,任由外界那样揣测污蔑贺沉,她享受着他的关心和保护,不觉得于心难安?可眼下蒋赢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也急促不稳,她咬了咬牙,还是将剩下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蒋赢紧握拳头,半晌才摇摇晃晃地从椅子里站起身:“知道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温晚瞧了她一眼,余光意外地看见了贺沉站书房门口。
他们冷战的时间持续得太久,已经有好几天没见过这男了。他穿着衬衫长裤,安静地站那里,面容竟似是带着几分疲惫之意,温晚绝对不会自以为是地以为那与自己有关。
她低头继续忙自己的,握住鼠标的手指却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蒋赢忽然“啪”一声重重倒书桌上,温晚被吓了一跳,转眼看过去时她眼白外翻,呼吸极其艰难的样子,额头上的汗珠更是沾湿了额发,那样子看起来恐怖极了。
温晚多少也接触过一些医院常识,马上意识到不对劲。她的手还未碰到蒋赢,贺沉已经率先走了过来,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温晚的手就那么僵半空,她无声地看了眼贺沉,男挺拔的身影已经快步走出了书房。
有风从窗口灌进来,温晚却没觉得有多冷,她只是猛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究竟还待这里做什么?
她给萧潇打了个电话,只说明天去取钥匙,她自己的不知道是不是被贺沉给拿走了,找了许多地方也没见。
萧潇从男怀里倏地坐起身,眼睛瞪得极大:“要搬走?为什么,贺沉出轨了?”
温晚被她一连串的话给问的无从解答,只是说:“明天见面再说吧。”
萧潇挂了电话,贺渊一手还搭她腰侧,另一手给她喂了颗葡萄:“温医生和老三吵架了?”
萧潇嘴里还含了大半粒葡萄,说话含糊不清,只是点了点头:“就知道贺沉那靠不住,还以为求婚了会定性,看样子对小晚也不是来真的!”
贺渊没说话,乌黑的眼底却闪过一抹异样,他伸手捏着萧潇的下巴,说:“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小心噎着。”
萧潇刚想回答,就被他俯身含住了嘴唇,接着他伸出舌头温柔地探进她口中,牙齿已经咬到了她还没吃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