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脸上蹭了蹭:“当时真没想那么多,现不是好好的吗?其实也后悔来着。”
萧潇挑眉瞧她:“才不信。”
温晚笑着点头保证:“真的,感觉这事儿之后,贺沉对比以前还好。其实,知道他喜欢还没到这种地步,现们俩相处反而挺别扭的。”
萧潇又气得伸手戳她:“差点就没命了,他对好是应该的!要是有点良心的,都改感激涕零一辈子。”
“可不想这样。”温晚一直没变脸色,这会忽然严肃起来,“对来说,爱就是爱,不爱就不爱。铭琛之后,想找份纯粹的感情,这样,至少一辈子也没白活。”
自从爸爸死后,辗转着被接到顾家,她都快不记得被爱是什么滋味了,贺沉是唯一一个让她再次有这种感觉的男。
萧潇看温晚嘴角又浮起笑,忍不住摇头:“遇上贺沉,对来说也不知道幸是不幸。”
温晚想了想,未来的事谁又能预料的到?好即使这么想,她心境也异常平和:“没关系,如果再跌倒了,爬起来就好。”
萧潇心情复杂地看着她,之前顾铭琛的事给她打击不小,即使这么些年过去了,她心底肯定还是有块地方无法释怀。那么这种情况下,如果贺沉再伤了她,萧潇其实很怀疑,温晚到底能不能抗住?
“呢?最近还好吗?”温晚忍不住又想到贺渊,不知道他最近有没有找萧潇。
萧潇听了温晚的话,脸色果然变了变,她沉默了好一会才苦笑道:“也不知道算不算好,反正,挺糟心的。”
温晚疑惑地看着萧潇,萧潇挥了挥手:“别问了。哎,给看看伤口,会留疤吧?”
“别看了,吓。”
“怎么回事啊?有男就不给看了是吧,不行,吃醋了!”
一
贺沉书房里也隐约能听到两嬉戏的声音,女轻盈的声线听起来让心旷神怡,他忍不住弯起唇角,对一旁的阿爵吩咐道:“留萧潇这吃饭,温晚好像很开心。”
阿爵点了点头,少顷,又忍不住皱眉:“可那个女和贺渊有关。”
贺沉这才从文件里抬起头,一双幽沉的眸子深不可测,他双手交叠微微撑起下颚,很轻地笑了一声:“没关系,她们俩会一直是朋友。”
阿爵也不知道贺沉从何下的定论,只是听贺沉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把调查的结果又简单汇报了一下:“忠叔那边看咱们始终没对劲,有点按捺不住了,他私下找过几次贺渊。
不过贺渊还是很狡猾,一直没给他正面回应。”
贺沉没什么表情地继续看文件:“贺渊装了这么多年,甚至不惜跑去一个小杂志社当总监,肯定不会这么轻易露出尾巴。忠叔真是空有一把年纪。”
阿爵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贺渊也不傻,忠叔跟了老爷这么多年,现看老爷不了便蠢蠢欲动,身份敏感”
他顿了顿,绕过雷区:“贺渊也知道老家伙打的什么算盘,这次遇袭的事儿贺渊肯定也知道是忠叔干的。”
贺沉把面前的文件合住,缓缓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阿爵身前。此时的他脸上已经完全换了副样子,冰冷的眼神,语气缓慢却带着不容忽略的狠厉感:“既然忠叔这么想坐收渔之利,不如帮帮他。最近有越南佬主动约,把消息透露给老家伙,饵放大一点。”
阿爵一怔,那些私底下和贺渊也有来往,他们一直怀疑是贺渊派来引他们上钩的,所以才迟迟没有动作。
贺沉又说:“等他们见面,把消息告诉警方。”
贺沉这是想一石二鸟,阿爵马上就明白贺沉的意思了,眼神变得兴奋起来:“这就去办。”
贺沉点了点头,等他走出几步又喊住他:“对了,等她身体好一点,想带她去一趟意大利,帮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