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他怎么会高兴呢?”
他恐怕恨不得她死在这里,才会不由分说地让忠叔把她送到这里,并且还吩咐警察,如果她绝食而死,也不用管她。而她脸上的疤,抚摸上那丝刺骨的疼痛,陌千夏惨然一笑,就让他们按照上官逸的意愿,成为提醒她不能僭越的记号吧!
“夏夏,我们出去吧。那个司机找到了。”看着她的模样,小雪满是犹豫,好半晌才开口,“夏夏,那件事情,根本不是你做的,也不是那个司机做的。而是别人诬陷你的,你为什么要承认?难道你真的想待在这里,任由别人欺负你吗?”
“不待在这里,不是也任由别人欺负么?”
陌千夏苦苦一笑,或许,不管她怎么做,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吧?
穆司雪见她这样,心里蓦地一疼,叹息一声,上前扶住了她,不由分说把她带出了监狱,朝着那辆停在外面的红色别克走去。傍晚的光虽然柔弱了些,但是比起那小房间,却是亮堂地让陌千夏微微皱了皱眉。
抬手遮了遮眼睛,感觉舒服了些,她才跟着穆司雪坐入了车中。副座已经有人了,穆司雪把她安排到了后座,便递给了她一身衣服,让她换上,然后撒上柚子叶水去去晦气。
陌千夏依言穿上,才看向了副座上的人,而那人感觉到她的注视也回过了头,四目相撞,两人都想微笑,眼泪却是吧嗒吧嗒地掉落了下来。
“夏夏,对不起,我没有护好你。”上官悠悠心里很愧疚,昨天警察来得太突然,赵寒玉又说得那么信誓旦旦。她根本就没有能力护好陌千夏,让她在牢里受了那么多的苦楚。
纵然她依然非常努力地找人,证明夏夏没事,她心里还是觉得非常地愧疚。
“我,我没事。”咧了咧干燥的嘴唇,陌千夏朝着上官悠悠浅浅一笑,但表情仍旧带着些伤感。上官悠悠见了,也知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只能让穆司雪先开车送陌千夏回到了上官家老宅,才拉着她的胳膊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想,我还是离开好了。”
陌千夏看着这熟悉的房间,莫名地就想到了那个人,他的坏,他的好,都像是一根刺,插在自己喉咙里,难受地紧。
“不,我不许你离开。”上官悠悠一把把门上锁,忧伤地看向陌千夏,“夏夏,你,你难道不能原谅我吗?我承认我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也给哥哥一次机会,好吗?”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泪水汪汪地看着陌千夏,小鹿斑比一样的目光眨啊眨的,把陌千夏的心都给弄软了。看着好友那担忧的神情,她终是点了点头,上官悠悠见了,跳过去搂住了她的脖子,担忧倾泻而出。
“夏夏,你知道,我多害怕你会有事吗?我以为,我以为自己救不了你,我好怕你在那监狱里出事。夏夏!”上官悠悠心里的愧疚和担忧是那么多,多得让她变得诚惶诚恐,看着这个一向的朋友泪如雨下,陌千夏叹了口气,把她紧紧地抱住。刚才的疏离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我没事。悠悠,我真的没事。”抹了把眼泪,陌千夏浅笑着看着上官悠悠。
“恩。夏夏,答应我,不要生哥哥的气,好不好?”抬起了下巴,上官悠悠看着陌千夏的眼神是那样的专注。那里满是对上官逸的呵护,陌千夏见了,心里别扭了一下,最终却是点了点头。
“夏夏,你真好。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上官悠悠见她答应了,就不由分说地把陌千夏按到了床上,掀起她的裤管,去摸陌千夏的膝盖。陌千夏那里因为没有及时治疗已经干涸了,在她碰到的瞬间,就轻声哀叫了一声。
上官悠悠见了,也不敢随便动作,只能吩咐陌千夏好好躺着,给医生打了电话。
“陌小姐,要护理好伤口,以后不要沾水了。”医生皱眉给陌千夏检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