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以那叛徒才站在一边看着,当废物!”抬手看着手腕上已经破皮泛红的地方,不甚在意的跟着讽刺一边看戏的况非黎。
“嘿,别太过分,我这也是扬长避短!明知道打不过你们只有挨打的份儿,我还往上凑,又不是真傻了!”放开了宁林凌,况非黎走到了邢漓源身边,像是要寻找同盟一般将手搭在他的肩上,“以后我们就让他躁,管他会不会伤到他宝贝弟弟,让他自己憋着不bt去!”
肩膀一动,顶开了况非黎放在肩上的手,没好气的道:“幼稚!”
现在的状况好像和一开始他们三人之间的氛围没什么差别了,如果非要说点什么差别之类的,可能就要属叶凌谂没有刚才那么死气沉沉的杨,有了点人气,有了点笑意在眼里了!
卫冶凌跟着他们重新选了张桌子坐下,看着邢漓源把那瓶还剩一点没倒进扎壶里的威士忌拿在手里,一点点的倒在自己被划破了的手腕上。这样也能算是消毒!还有这伤口好像也只是比破皮严重点流了点血丝出来而已,真的用得着这样消毒吗!不会越弄越严重吧!只是看着手腕上还带着点吃烧烤的残渣,也许真的有这样做的必要,谁让他们刚才用的筷子是吃东西的那一双!
接过邢漓源从裤包里拿出来的,叠放整齐的巾帕,再拉过邢漓源受伤的那只手,擦干上面的酒渍后将巾帕两角对折,形成一个条状系在了伤口上。而另一边的叶慕谂也为叶凌谂做着同样的事。看着叶慕谂在最后给打了一个蝴蝶结,他是有些想笑的,当然也想给邢漓源打这么个蝴蝶结,但是他不敢啊!只能看着那深蓝色带着暗纹的巾帕,一个劲儿的感慨着好看,好看!
做好这一切后,他们重新点的菜也正好上桌,看着桌上餐盘里基本上全素的菜色,卫冶凌这个烧烤的食肉动物也做着回去的准备了!“那个,你要没什么事我就回去坐了,他们还等着我呢!”
伸手按住卫冶凌放在膝盖上的手,“坐吧!”
坐吧,坐吧,坐你个头,我不想吃素,我想吃肉!但是这些卫冶凌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在欣赏了邢漓源刚才和叶凌谂的动手能力过后,他还真不能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对着餐盘里唯一的几块肉进攻,不甚在意的听着他们的说话,在消灭完最后一块肉抬头时,却看着一个壮汉尽直的朝着他们这桌的方向走来。这c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壮汉走到他们的桌边,对着叶凌谂躬身,看着叶凌谂点头后才附在他耳边说话,叶凌谂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倒是壮汉在说完后没有等叶凌谂说任何的话,再一次的躬身然后离开!这到底是要搞什么啊!卫冶凌偷眼看着叶凌谂,这个貌似是个大人物的大人物!
“你似乎有麻烦了!”
“我!我的麻烦一直都不少,这次又是什么麻烦!”说着好像惊奇的话,但是语气里却没有任何惊讶的意思。邢漓源依旧把筷子上夹着的圆滚滚的土豆送进嘴里,一副好像事不关己的模样。
“查理斯在我那找人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因为费雷德入院了!”说着,叶凌谂眼里的笑意有些加深,接着说的话也有了很深的调侃意味。“你这个外人可是第二继承人!大权不仅旁落,还是落到一个外国人手里,谁会甘心!”
“谁在乎那点钱,给谁继承又不是我说了算!再说,费雷德会真那么容易挂,查理斯太着急了,不用我出手他都得不到一点他想要的!”
况非黎将手中喝完了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邢漓源,很没好气的道:“哥们,就他那遗产光是交的遗产税说不定都比我现在明面上的身家多,你还说那是小钱!感情你现在是有挣的比他多,要不你把他的财产弄到手送给我得了!”
“美的你,自己一边挣去!要不你也可以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