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轻轻地贴上她的脸颊,吮吸着苦涩的泪,小心翼翼地,仿佛手中捧着一件易碎的琉璃制品,这样的吻不带任何,只有怜惜和疼爱。
吻,逐渐加深,大舌搅拌小舌,轻柔不失缠绵,两颗心的距离在这样的吻中贴近。
这样的吻陌生而又熟悉,红夕瑶的身心很快就瘫软成了一滩水,如同大海中溺水的的娇娃。
在这样温柔的吻中,她沉沦了,他亦沉沦了。
黒景皓一只大手扣着她的脑袋,一只手不断在她的身上游弋。
一股陌生的电流在红夕瑶身体中窜起,既兴奋又刺激。感觉到下身有异物入侵,硬邦邦的铁柱,某女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某女虽然似乎忘记了昨晚的一切,但是最起码的常识她还是有的。
接着一只大手袭击。
轰!
一惊,一乍。
红夕瑶在沉沦中瞬时清醒。
大脑反应的第一个瞬间,来不及羞涩,红夕瑶的身体机能已经做出反应,右腿一顶,撞向色胆包天的男人的下腹。
红夕瑶就像水中的浮萍,飘飘浮浮,没有一丝力气。
预期中的闷哼声没有如期想响起,却更刺激到男人的雄性荷尔蒙。
侵犯她的大手没有抽离,强烈的男性气息依然填满鼻腔c口腔c甚至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唔”响起了红夕瑶口中情不自禁的闷哼,缠绵的吻依旧,柔情不再,接着又是带着惩罚的掠夺。
这样的惩罚,让红夕瑶怕,不能对扭动身体,挣扎,泪水又无声的滑下。
涩涩的泪水,惊醒了暴怒中的男人,唤回了已经失控的男人的意识。
黑景皓连忙松开纠缠的舌头,稍微松开她一些,抚着她的胸口,柔声劝道,“瑶瑶不怕,不怕。”
良久,红夕瑶的呼吸终于平复。
她没有立刻推开他的怀抱,也推不开。
这样温暖的怀抱,给了她一丝久违的温暖。
红夕瑶再也不敢触怒眼前的男人,红着一双眼睛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猜。”黒景皓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性感的声音伴随着湿暖的气流吹在在她的耳边。
“我们在相亲之前是不是见过?”她总是觉得他很眼熟,在他第一次吻她的那种感觉,还带有着莫名的熟悉,好像并不是第一次,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
她不喜欢别问题纠缠,不明白的就要直截了当地问出来。
相亲?不是昨晚或者今天早上吗?某男妖娆的桃花眼危险地眯成一线,不动声色地打量起身下的这张脸。
瑶瑶?
红夕瑶?
恰巧都有个瑶字!
她们根本就是一个人!
“对了,我的项链怎么会在你那里?”
“你猜!”
黒景皓百分九十九确定,她就是那个油漆女人。
黑景皓漫不经心地回答她的问题,虽然已经猜到个八九,但是脸上却不动声色。
禁锢住她那双白花花的腿的大手,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撩拨着才刚开垦不久的土地。
那美丽妖娆的脸上浮起笑容,笑容恍若星辰,性感的声音在又在耳侧想起,“瑶瑶,你可知道,你刚才那一顶,要是真的顶中了,这里就废了,难道你就这么舍得,牺牲从今往后的,你的下半身的性福?”
黒景皓双手一提,红夕瑶的身体立时离床,被迫坐跨坐在他双腿上。
彼时,她身上唯一的衬衣的扣子已经全部松开,就这样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满室春光,尽显无疑。而下半身,本来就是没有一物蔽体。
而黑景皓的身上也剩下一条紧致的内裤,而他的凶器嚣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