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也是相敬如宾,除了大婚当夜,也未有再行房,那么他一定很不想丢这种脸。
四福晋出身好,大家贵女,贤淑有礼,一贯以识大体,会做事的形象示,老四对他很是敬重。男心理很奇怪的,不是不能荒唐不喜欢荒唐,但若是狎玩,妾侍是很好的选择,嫡妻是给自己管后院帮自己的,得给她体面,如若狎玩,那便是不尊重了。
四福晋很好,老四很好,两行事并没有不对,但都是要面子的,如果有这样一幕,四福晋必然羞愤,老四必然羞耻悔恨,无颜面对她。
而对于天天见面的夫妻来说,这种情绪无疑是毁灭性的。
这样老四每天只要想着看到四福晋,必然心里各种难受,老八只要一想到,就觉得心里舒坦的很。
他说服自己以上解释是他用这招的唯一理由,绝对不是下意识觉得,这样绝对会比任何其它方式更让老四难受。
至于为什么会下意识这么觉得
现今他不是很明白,也不懂为什么没仔细去想明白,只是就这样做了。
待多年之后,他回头再想这个极后悔又不能后悔的昏招,心情复杂的无以向外道。
不说老八得知这一招成功后如何如何的高兴,第二天起床后面对着羞涩又有些尴尬的四福晋,心里头的滋味真真是酸甜苦辣咸,除了甜,几十味齐入心间,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这叫什么事!
看着床上一片狼籍,四福晋想起身伺候却因为没有力气软倒床,老四脸色铁青。
他顾自起身,草草穿了衣服,唤了下进来,“昨夜是爷孟浪了,福晋好好歇着,回头爷空了就来看。”说完尽量如往一般离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脚步比往日快了不是一星半点。
“王蒙!王蒙!”老四出了后院,就开始喊他的侍卫总管。
王蒙亦是担心的二门守了一夜,看到老四出来,马上上前,“爷您没事吧?”
老四听了这话额上青筋直跳,“爷怎么可能有事!”有事的是四福晋!
待到了书房,老四掀袍坐下,声音里都寒气,“查到没有,昨夜是怎么回事!”
王蒙下跪行礼,“昨夜的事是属下的疏忽。这些天咱们这一直不消停,先是爷遇刺,后又被太子疑,诸多不顺。昨日下午爷命属下送爷去了秘宅,期间爷吩咐属下无要事不准入内,属下便一直门外守着,直到入夜才觉得不对,大着胆子推门进去,内里却不见,属下这才急了,马上把手下散出去,寻了近半个时辰,才醉香楼找到爷,当时爷换了衣裳,穿着一般富户家会穿的衣服,身上没有半件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但是已经中了春—药。这药有名,属下刚好认得,药性极霸道,发作时能让神智不清,全然不知自己身边是谁,做什么,且没有解药”
王蒙感跪冰冷的地上,感觉到老四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背上冷汗直流,“属下小心确认过,爷到的时间不长,总共面对面见过四,这四均不知爷身份,爷当时情况很不好,属下便自作主张先带爷回来,命交给四福晋。本来属下是想请福晋去请太医,虽则此药霸道号称没有解药,但太医院太医都是妙手回春医术高明的,或许会有有妙法也不一定,但很快四福晋身边的妈妈出来回了话,说四爷当时情况很不对,请太医已来不及,妈妈言语间暗示,后宅是爷的后宅,即时间上来不及请太医,请了太医也不一定有解法,只有顺其自然”
说到这里王蒙脊背挺直声音坚定,“当时情况紧急,属下不敢冒险让爷有危险,然结果并非爷满意,属下请罚!”
老四没说话,房间久久没有声音。
一时气氛凝重。
半晌,老四摸着椅子扶手,“说当时爷换了衣裳?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