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什么都不理。”
老八拍开老四的手,眯了眼睛,老四这又是抽什么风!“我没生气!”
“又撒娇了”老四难得一脸宠溺,“小八永远都是四哥的弟弟,哥哥面前,怎么爱娇都没关系,四哥都喜欢,小八不气。”
老八觉得老四简直不可理喻
看着两个人亲昵的斗嘴,白熙微微缓了眉梢,顾自喝茶,到老八注意到冷落他时,已是良久之后。
“抱歉只顾和四哥吵嘴一时忘了白兄。”
白熙微笑着摇扇子,“没关系,你们兄弟情浓,我看着很是羡慕。”
老八想起当时白熙给他治伤的情景,“你和小白不也如此,还说我。”
说起小白,白熙叹了口气,“如今不知他在何方。”
看着话题往不喜欢的方向走,老四端过放在一边的酒壶,“现下月光大好,美酒相伴,才是人生乐趣。”
白熙拿过一只酒杯,“正是,月下对饮,人生乐事。”
老八看大家都喝,他自然也随了大流,跟他们碰杯,喝酒。
“听闻白公子不仅擅岐黄之术,琴棋书画无一不涉猎,照顾人时更兼亲自洗手做羹汤,世间仁医,当以白兄为楷模,我敬你一杯。”老四端起酒杯,缓缓说。
要说这话说的也不算不好听,夸人么,夸的人什么都会最好,而且这些还真都是人白熙都会的,可是你一个跟人不熟的人,这么语气平静的夸一个男子,很容易让人误会。
说你明明是医者,却不专注本行,去精通什么琴棋书画,照顾人还亲手给人做饭,哪个大夫这么做?莫不是有特殊想法?如若不是,真就是对任何一个人都这么治,可有人信?
老八听到这话就变了脸色,对老四极不满。
老四看也不看老八的脸色,只当没注意,专注的跟白熙说话,“我亦深有敬佩。”
闻弦知雅意,白熙不是不懂,却也不避,他本来就做过这些事,“少时随师傅习医术,不敢谈擅长,只是喜欢,能救人便知足。至于琴棋书画,不过是闲时无事聊慰已怀罢了,精通二字实不敢当。至于厨艺么不怕四公子取笑,白某自幼长于山林,如若不会两手厨活,怕是活不到现在,早已饿死了。”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
白熙不知道老八身份,但也看出来他身份一定不低,再看这位行四的公子,一身的气度,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心思不露一分,举手投足间上位者的傲然贵气霸道,跟老八如出一辙。
行走于江湖市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欲与人结怨,说的也是实话,加上玩笑的语气,不得不说,真的很真诚。
正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熙再没什么意思,在一心针对他的老四心里,就不是一个味儿了。这话竟然有取笑自己位尊人贵不识民间疾苦,还仗势欺人的意思!
老四就眯了眼,“白兄果然好人才。”
白熙举杯,“不敢当。早听小八提起品行极佳的四哥,在下有幸相见,敬您一杯。”
老八觉得老四前所未有的怪,从来没见他对谁如此针锋相对杀气四溢,当然,除了他。他看了看四周,提议,“刚好有琴,不若我们弹曲子?白兄的曲子好久没听了,很想念。”
白熙看着琴,眼神有些柔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遂回头,“如你想听,四公子又不介意,我便弹上一曲,以愉你耳。”
老八看向老四,脸上笑的很甜声音却很有压力,“四哥可介意?”
老四眯了眼,缓缓摇了头,“不介意。”
白熙取了琴,也未放在琴架上,只盘了腿,把琴放在膝上,试了试弦,随即双手起,一曲高山流水,于指间流出。
这曲老八听过,当时在小院里,小白要求师兄弹个曲子,白熙就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