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这边!”月一身黑衣站在一棵榕树下,风情万种的朝着雪扫了扫棕黄色的头发。
“知道你骚,不用在我们面前晒了,只要你一会儿在需要的时候卖卖色相就成。”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屁。
月嘟着红唇揉揉被打的屁屁,“切,那些个家伙还不值得我出卖色相呢!”
“东西到手了?”雪走上前问。
“那还用问,也不看看我是谁。”月从胸里拿出一个小吊坠晃了晃,“不过你怎么那么慢,有点不符你傀的身份耶!”
“遇到点小麻烦,现在没事了。”
是啊!小麻烦,就一变态而已,不足以耻口,莫名其妙就给人吻了,她还没有杀人灭口,真是太仁慈了。
“就剩星的任务了,早点弄完早点睡觉,我都困死了。”刚被一死人搞的脑细胞都死了好几万个了,精神高度透支,真特么的死神经,诅咒他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哼。
打着哈欠,冰边诅咒边往房子里走去。
“星的任务好像是一把椅子是吧,那种东西有什么好拿的,给我坐我都嫌太硬。”月踩着猫步走在走廊上,几下便找到放椅子的地方,拉开门进去。
“雪,那把椅子是金的是吧。”
“嗯,好像还是十几世纪皇家的东西。”雪和冰跟着进去,长时间习惯漆黑的眼睛一下便看到月高挑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怎么不动手?”雪皱着眉头问。
“傀,很像有人先我们一步了耶!”月指指前面,三个人站在木桌边,虽在黑处看不到脸,但那金椅在一个人手中散发出隐隐金光。
“靠!那就是金椅,怎么那么小,奴家还以为它是庞然大物,又大又重的,正想着要怎么扛回去呢!啧啧,浪费我脑细胞。”
月扭着小腰一步步往前走,“你们拿了我们的东西,难道不打算现现身,好让我们知道你是谁么?”
“谁说这东西是你的,做事要有个先来后到,既然我们在前拿走就是我们的,归属权这种东西可不能乱说啊。”阴暗中的男人慢慢走出来,满脸烧伤的脸在月光下越发显得骇人和恶心。
“这张脸啧啧,长的那么丑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啊,奴家还想着要是一帅哥还可以手下留情呢!”
“魋也是同道中人,这点商业道德应该懂。”沙哑的嗓音在暗处传出,熟悉感直袭向雪。
冤家路窄,又碰到了这变态。
“抱歉,奴家没读过几年书,不知道商业道德这种高级词汇。”突然月身影一闪,闪到了烧伤男身边,一条长腿暧昧的勾上烧伤男的双腿,嫩白的手爬上烧伤男脖子,红唇凑近他的耳垂,“我只知道别人抢了的东西,要不择手段拿回来。”
话音刚落,月的五指就做爪状,朝烧伤男拿着金椅的手袭去。
烧伤男把金椅背到身后,另一只手猛的抓住月的手往她身后一压,月柔软的身体一转,挣开了烧伤男的手,一条腿随即而上,“呯!”烧伤男双手程叉状挡住,又立即一手抓住月的腿一转,月及时一个翻身,化解了摔倒的命运,稳稳的落到地上。
雪甩着鞭子随即而上,一鞭鞭密集的落下,烧伤男虽躲的开,却也吃力。
冰也跟着冲上来,快速躲过雪的鞭子靠近烧伤男,一拳打在他肚子上,趁他弯腰的一霎那准备夺过金椅,烧伤男突然一侧身,冰扑了个空,烧伤男把金椅往暗处一扔。
月立刻追上去一抓,还是被烧伤男接住了。
“唔!”月差点反胃吐出来。因为刚刚追金椅,现在离暗处的两名男人很近,也就因为太近,看到样子后月这个完美主义终于忍不住了。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样一伙人果然适合混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