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伤了堂弟也并非我愿,谁能想得到他那么弱,竟然连我的一脚都接不住呢?至于这月贡也并非我所拟定。如果大长老不信的话,尽可回主家去查,想必那里会有详细的账目!”
姚云龙话音未落,五长老便将话接过去了,“恩!正是如此,这来到年节了,主家用度也大,而这青山矿本就是星贝矿场,多拿一些,也无可厚非。我看这事,还得姚尘多费心了。”
“费心!我费什么心,就算你们把我卖了,也不值这个价,主家要过年,那我这青山矿就不过了,把家底都典当了给主家凑门面?我带着老婆孩子出去喝西北风吗?”姚尘面色一沉,他这一年来,受气也受够了。大不了闹翻了,带着妻儿离开姚家,管他什么大公子,二公子呢!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反正自己手中还有着数百万的星贝,到哪都能扎下根去。强似在这里受气。
眼见姚尘油盐不进,姚云龙也生怕当真把其逼走了,到那个时候,自己的月贡找谁要去。于是赶紧将自己的要求提了出来,“恩!见大伯如此为难,小侄也着实于心不忍。这月贡的事情,我愿代缴十万星贝,不过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钱我也不会白出的。”
大长老见姚云龙突然松口,这道是给了他一丝希望,毕竟他只给了姚尘十万星贝。距离姚云龙所要的这二十万星贝,相差甚远,而且他也坚信,如今的姚尘根本拿不出如此多的星贝。所以这样一来,姚云龙的松口,便成了他心中的那根救命稻草。想到此处,不待姚尘回话,便率先问道:“哦!你要如何?”
“啧啧!我上次被堂弟打败。备受族人耻笑。两位长老也是心知肚明。而我这次来,也就是为了找回面子,并没有害命之心。只要姚云天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此事便算完,以后我再也不找这个堂弟麻烦如何?”姚云龙笑容阴恻,目扫众人,他就不信抛出如此大的诱饵,姚尘与姚云龙不动心,而且如此一来。便可以测出,姚云天到底是装的,还是当真实力不济。这般一举两得的计策自己都能想出来,他都佩服自己,恨不得照着镜子对自己磕一个。自己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呸!让我儿子钻你那骚裤裆,你白日做梦!”听罢,姚尘一口便呸了出去,无论如何他也不会逼着自己的儿子去给别人钻裤裆,你姚云龙要脸,我儿子就不要脸了。以后他还怎么见家族这些老老少少。那还不被别人笑死?
“这个!。”此事便连大长老也难以启齿。总不能再使眼色,暗示姚尘以大局为重。让你的儿子,去给人钻裤裆吧!那自己这大长老也太没羞没臊了。
而那五长老,则是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不闻不问,心中却暗挑大拇哥,姚云龙那无耻的样子,颇有他年轻时候的风范。踩着亲身的尸体上位的事情,他也没少干。
而此时的云杉却瞟了姚云龙两眼,恨不得泼他一脸毒液,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不要脸。只是那姚云龙却会错意了,以为云杉在向他暗送秋波,心里则更为得意。
“咳咳!算了,父亲我钻。”姚云天有意的轻咳两声,装作伤重的样子。而他说出如此话来,却不是为了什么大长老的计划,而是他要挑战自己的尊严。当年韩信如斯,自己难道就不行了吗?
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什么?那便是脸面与尊严!甚至有的时候将其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而这也正是人性的不足之处。认为面子高于一切。但这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所有爱面子的人,几乎都是穷困潦倒一生,而那些不要脸的人,则都飞黄腾达了,就是这个道理。只有抛弃了,才能得到。这便是舍得的真理。
而此时姚云天所要做的便是将自己的尊严抛下,踏足那更高的心境。他坚信,当他再度站起来的时候,心性将会无比的强大!
姚云天,摆摆手,示意两名仆人,将自己放下。他平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