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燕准备妥当,她正静静地安坐在软榻上的时候,帐外寒烈来报。
“大人,卡特将阎大夫带来了。”
“请阎大夫进来吧。”上官飞燕淡笑着吩咐道。
寒烈点头,快步出了帐,而后带了阎大夫一人进帐来。那阎大夫提着药箱,喘得厉害,想必是被人强行压着过来的。
但见他不断地抚着稀稀疏疏的灰白胡子,拿出一块灰白色的手绢,不断地擦拭着额际的热汗。
上官飞燕淡淡一笑,她目光一扫寒烈冰冷肃然的面容。
“寒烈,劳烦你替阎大夫倒杯香茶,给他压压惊。”
“是,大人。”寒烈依旧是面无表情,他动作娴熟地倒好一杯香茶,恭敬地奉送到阎大夫的手中。
“阎大夫,请用。”他后退一步,对着上官飞燕有礼道:“大人,属下先行告退,若有什么事情,属下就在帐外,大人只管传唤一声便可以了。”寒烈话毕,出了帐外,静守外面。
那阎大夫战战兢兢地喝完一杯香茶,好不容易气息平缓下来,他才朝着上官飞燕轻叹一声。
“上官大人啊,老夫这来给你瞧病,一路之上差点颠散了老夫这把老骨头了。”他面上依旧留有因为气喘过急而导致的两颊印染浓烈潮红之色。
上官飞燕歉意地笑了笑。“卡特乃是因为担心下官,一时着急而冒犯了阎大夫,下官在此替卡特向阎大夫赔礼道歉了。”
“不可,不可。一一一全站广告一—欢迎访问”阎大夫忙摆手道:“上官大人这可使不得,使不得,会折杀老朽的。还是让老夫先看看大人的伤势如何了?”他打开药箱,取来一垫手腕的护枕,朝着上官飞燕示意道:“大人,请伸出你的左手来,容老夫替大人诊脉一回。”
上官飞燕却笑着推辞道:“阎大夫,依下官来看,不必诊脉了,下官身上都只是一些皮外之伤,唯有右腿,下官现在动弹不得,只要阎大夫帮下官看看右脚的小腿骨上的伤处,看看可是伤到骨头了?”她落落大方地卷起袍角,露出一只洁白如玉的右腿,在那小腿骨靠近膝盖的地方,有一处明显的血洞,血色虽已然凝固,但疼痛不减。
阎大人听罢,也不介意,他哦了一声,当下蹲下身子,细细地查看着上官飞燕受伤的小腿骨。
他用判断伤经动骨的手法在上官飞燕受伤的小腿骨四周,手指慢慢地移动按了按,很是细心。
“大人,这里可疼?”
上官飞燕疼得紧绷了脸部线条,却没叫出声来。她只是点了点头,笑道:“有点疼。”
“那么这里呢,可疼?”阎大夫按下另外一处地方。
上官飞燕疼得直冒冷汗。
“疼。”
“那么还有这里呢,可疼?”阎大夫继续按在伤口边缘处。
上官飞燕咬牙忍着,她闷哼了一声。“很疼。”
阎大夫抚须而笑,他道:“大人并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拉伤了肌肉,伤了筋骨了。更新快无一弹一窗纯一文一字\”
上官飞燕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那么就不需要花费太长的时间愈合伤口了,要不,行动不便,还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当下,她清朗一笑。
然帐门却忽而被人揭开,她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收敛而起,便闻听到一道怪异的声音。
嗖——
空气中一道银光破风而来,那道犀利的冰寒直朝阎大夫的后背打来。
上官飞燕急中生智,她将手中刚刚换下的血色袍子朝着银光闪烁的地方仍了过去,卷了那发寒之物。
血色袍子一落地面,上官飞燕心惊地望着袍子上头明显地插着一排白花花的银针。阎大夫看到就在他身后的落地银针,识货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