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自由,就得牺牲安全。若要闲散,就不能获得别人评价中的成就。若要愉悦,就无须计较身边的人给予的态度。若要前行,就得离开你现在停留的地方。
崔英道把车开到了汉江边上,他对着身后的rahel说:“下车。”
rahel怔了怔然后解开安全帽下车。她把安全帽放在了机车上,然后双手抱胸在汉江边上站立。
rahel始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她看着看似平静无波的湖面,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苦涩的心情。崔英道站在她的身边,看着一脸愁容的刘rahel,他深深吸了口气,似是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他定了定自己的心神然后对着身侧的rahel说:“刘rahel,你要发疯回你家,我可没那个美国时间。”
rahel只是斜眼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嘴角:“得了,崔英道,我们同样悲哀罢了,那个冰冷没有感情的屋子你要回去干嘛,是准备看你那个父亲和别的女人。这样的你,还不如在这陪我吹冷风,至少可以让你自己清醒一点儿。”
这就是rahel,她自己不开心,她也会扒拉出别人的伤口,然后残忍地撒上一把盐,她痛她就要让他陪着她痛。她才是真正的撒旦。
崔英道瞪眼看着rahel:“刘rahel,适可而止吧!”
rahel歪了歪头:“怎么,被我戳中伤口了吗?淡定点,崔英道,你我是一样的人。这一点,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呵!真是,我真是脑子坏了才会带你来这。”
崔英道说完转身就走。rahel黯了黯眼神,不由苦笑。
“你不是他啊!”她自言自语。
崔英道停住脚步,转头看着刘rahel。rahel依旧保持抱臂看这水面的姿势。
崔英道轻轻一笑,似嘲讽似劝诫又有一点同情:“刘rahel,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是,刘rahel,你要搞清楚,我们的世界就是这样,从来不会有人因为你不愿意你不开心而停下脚步。就是这样,刘rahel。”
rahel歪了歪头,然后眼神坚定地看着崔英道,嘴边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我知道。谢谢,崔英道,你让我彻底醒悟了。”
崔英道看着rahel,他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让她突然之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但似乎今天的他被刘rahel吸引了目光。刚刚失魂落魄的她,迷惘无措的她,还有现在这个坚定自信的她。她是他认识的刘rahel,但是又不像,至少她的自信与以往的高傲不同。或许崔英道自己都没发现,开始注意刘rahel,就是从此刻开始的。
rahel算是明白了,彻底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崔英道不是那个跟她相互依存的崔英道,他们不是知己;而她的妈妈更加不是那个已经没有了戾气的esher李,她依旧是那个强势地为赚钱而活的女人;而她更加不是那个“穿黑色高跟鞋的女人”,她只是个中学生,没有权没有势。rahel没有任何能力去改变这种现状,总不能冲到崔英道面前告诉他我是你后半辈子唯一的挚友,也不可能跟她母亲说她同意她和尹载镐在一起所以放了她。除非她刘rahel真的疯了,既然如此,那么她就做回十八岁的自己吧,那个不可一世的傲娇女。正好,在金叹遇到车恩尚之前,搅和搅和他的人生,至少她以前因为车恩尚失去的面子总要一点一点招回来吧!谁让她的自尊心那么强呢,谁让她那么讨厌车恩尚呢。
想通了的rahel抬高下颚,看着汉江的水面,就让她的青春再次燃烧吧!rahel挑眉然后轻扯嘴角:车恩尚,期待与你的会面呢!
第二天她就坐在餐桌上,然后坦然自信的面对她的母亲。rahel轻笑着,虽然她不能改变和金叹订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