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还得当面跟你谈。”
穆青涧了然:“你且先在府里住下,过了年再到桂古去——悦观一直等你过年。”
白前还没说话,景西先开口道:“桂古不能去。”
穆青涧和白前都有些惊讶,景西竟然自己主动解释道:“司齐一直想劫了白前,若是擅入桂古,必定有去无回。”
穆青涧衬衣片刻,说道:“但明连不会如同左启之那般放弃泽木。你我多年朋友,我不介意你同我争,我定会胜你。但明连擅画器,司齐又是诡计多端的人,我需先排除他才行。”
景西道:“我便是要同你商议此事。丹颖城内的暗坊你可知?”
穆青涧看了眼白前,点点头:“白前的书信中有提到。”
景西继续说:“那只是一处。”
穆青涧还没有反应,白前先震惊的瞪大了眼。从那个大洞被发现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景西都没有提过这件事。
穆青涧到底是一城之主,问了比较关键的问题:“一共多少?分布在何处?”
景西摇头:“具体还未得知,藩溪没有,丹颖或许还有其他。但老巢必定是在桂古。”
穆青涧问道:“确定是明家?”
“确定。”
白前猜到那个地方是明家所属,也是因为在那里看到了被司齐带走的李远。转念想想,穆青涧能有暗卫,那景西一定会有自己的眼线。单纯的是生活在和谐社会的自己。
穆青涧沉吟片刻,问道:“藩溪当真没有?”
景西点头。
穆悦观反问:“那这和泽木的比拼有何关联?”
景西说道:“明家建立暗坊画兵器,必定有预谋。我来之前,他们的人正欲行刺帝君,被我和白前给破了计划,才不得不收手。”
白前在一旁听着,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之后,瞬间明白过来:“他要那么多兵器,是想造反?”
景西看他一眼,点头:“极有可能。即使不是为了谋逆帝位,单是私造兵器坊,掳掠画师,已经是大罪了。”
穆青涧:“所以你”
景西点点头:“接下来是我和你的合作,与白前无关了。”
穆青涧揉揉额角:“我需要想想。”
景西:“好,但时间不多。”
穆青涧无奈道:“且过完年——帝君正在荷酒,你就这般跑出来?”
景西“嗯”了一声,不再多说。
穆青涧嗤笑:“也是,明连都想造反了,你和曲妙恩不过是擅离职守,不算大事。既来了,便安心在这里过年吧。好多年没有同你喝过酒了。”
白前正在默默吐槽这个皇帝的权威难道被狗吃了,听到穆青涧这么说,不自觉就想到了手背被脸颊蹭过的j□j。
穆青涧转而又对白前说:“你也一样。”
白前知道这里的人极看重地位,如今穆青涧竟邀请他上酒桌,想必是将自己看做与城主同等的地位。这意味着他已经接纳了自己,不管是看做宾客还是幕僚,都不再会是之前的敌视。
这是个好兆头,算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立足的第一步。
三个人又说了些公事,穆悦观乐呵呵的跑进来,身后跟着一队侍从,在圆桌上摆了糕点热粥。
穆悦观先给白前盛了碗粥,兀自碎碎念着:“你看你来回跑的,又瘦又黑。过年在家呢,就要多吃些,好补回来。”
白前尴尬的想对之前的事情道歉,穆悦观反倒扭扭捏捏的不乐意听,白前也只能住口。
云越不用穆青涧叫他,适时的进来服侍。白前看他站在外边冻了半天,脸不红身子不抖,感慨这人不光心细,还体壮。
穆青涧原本是半躺着的,云越挡着众人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