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口换药。
贤妃下去吩咐奴才去御膳房加菜了,朱樱坐的有些远,忍不住瞟了眼,才发现的确烧伤得很严重,甚至到了皮肉模糊的地步了。他出生便是太子,自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人,如今却因为小公主伤得这般严重,朱樱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了。
“只看着朕便不疼了吗?”嘉元帝见状冷嘲道,“过来替朕挽着袖子!”
朱樱便小媳妇儿似的颠颠到他身旁替他挽着龙袍袖子,丝质龙袍手感滑腻,她一边攥着一边感叹着这龙袍的价值,博物馆里展览一件棉布龙袍都价值连城,这样金线真丝的,更会价值不菲吧
“咳咳。”正在被上药的嘉元帝忽的咳嗽了两声,沉声道,“舒婉仪这是在摸朕的腰吗?!”
正上药的太医手一抖,药粉便撒了一地了。朱樱也意识到自己的手放错位置了,忙红着脸收回来,尴尬不已的别过脸,再也不敢有小动作了。这回的不好意思还真不是装的,虽然嘉元帝是绝世渣男,那也是个绝顶好身材的绝世渣男,她在后面瞧着长身玉立的挺拔身材,手便不听使唤的揩油了更何况皇帝的油,那可是传说中的黄油啊!
一直到用晚膳时分,嘉元帝都似笑非笑的瞧着她,叫朱樱满头冷汗了。上一世跟那些小鲜肉男模拍广告时她就爱揩揩油神马的,那些模特见她是前辈,也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可今天原形毕露,揩的却是魔头一ss的油,她顿时觉得以后不能愉快的装清纯了
幸好贤妃娘娘一句话挽救了这叫她无地自容的场面:“皇上,永和宫偏殿的放火之人可有眉目了?臣妾方才进来瞧着皇上伤的不轻啊,这已经是弑君之罪了。”
嘉元帝也严肃了起来:“这纵火之人据御膳房一起送膳食来的人说是个生面孔的,事发之后便不见踪影,朕叫人查了查,这生面孔的纵火之人,曾出入过翊坤宫数次,幕后主使是谁,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贤妃倒吸了一口气:“竟是朱昭仪对舒婉仪怀恨在心才下此毒手吗?婉仪妹妹到底跟她是一个血脉,这朱昭仪当真是丝毫不顾及!皇上预备如何惩罚朱昭仪?”
嘉元帝却并不直接回答,而是看着一旁一直沉默的朱樱:“樱儿以为如何?这朱昭仪虽罪大恶极,却终究是你的亲姊妹,朕想听听你的看法。”
朱樱知晓这是对她的试探,纵火太监既然是生面孔了,那说明幕后之人心思慎密,又怎会轻易叫旁人看到自翊坤宫进出?再者即便是真有宫人看到了,又如何确认出入翊坤宫的宫人便是纵火的那人?
嘉元帝既然提出了翊坤宫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宫里早已安插了他的眼线,第二种可能便是皇帝与她一样,并没有实质的证据,只是按照作案动机把最大嫌疑人指出来罢了。可若是第二种情况,结果贸然处罚了朱昭仪后真相揭露与她无关时便有损这皇帝的威严了,所以嘉元帝需要借他人之口来道出这个凶手了。
朱樱脸上仍旧有些后怕,却并不软弱的开口答话:“皇上,嫔妾以为,虽与朱昭仪虽为亲姐妹,可若是皇上查出真是昭仪姐姐要置小公主和嫔妾于死地,那便是她先不念姐妹情谊了,那嫔妾又为何要再给她伤害小公主的机会?不过皇上向来仁德为怀,定也不会伤及性命的,嫔妾说的可是?”
“爱妃说的极是。”嘉元帝淡淡的点头,随即吩咐一旁的崔永明,“传朕的旨意,朱昭仪大逆不道,戕害皇嗣,妄图弑君,本是死不足惜,朕念在她侍奉多年,免其死罪,明日起,迁至冷宫,非诏不得出外。”
“奴才遵旨。”崔永明弯着腰出了永和宫去将旨意晓谕六宫了,而永和宫里的三人仍旧静静的用膳,仿佛这道旨意,与他们毫无相关。
朱樱胃口算不上好,心情更是算不上,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异常难受。
“妹妹怎么吃得这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