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平泽久寺顿时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惊恐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祭祭祭坛”
平泽久寺心中一动,本能的转过头向着祭坛看去,然后整个人都惊呆了不知什么时候,苏白竟已是站在祭坛之上。
“这怎么可能?”平泽久寺满是不敢置信的表情,“明明已经布下了繁尽空尘的结界,为什么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快!快阻止他!他想带走圣女!”
平泽久寺激动的叫喊起来,而随着他的声音,距离祭坛最近的两个阴阳师,当即就向着苏白冲了过去。
苏白转过头,也没有动手,只是眼睛一瞪。
轰!!!
刹那间,这两个已经冲到一半,手势也已经完全捏好,就准备使出攻击术法的阴阳师,顿时感到一股无与伦比的压迫感笼罩而来,这股压迫感甚至比之土蜘蛛现身时还要强出数倍,导致两人的精神受到巨大冲击,原本已经准备好的阴阳术顿时瓦解,然后身体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倒了下去,满脸铁青。
“你们在干什么?!”平泽久寺看在眼里,心中是又惊又怒,只是被瞪了一眼而已,这两人竟然被吓成这副样子,简直是丢尽了阴阳师的脸了,“敌人只不过是一个人,有什么好怕的,给我呃!”
话没说完,平泽久寺的声音就嘎然而止,因为苏白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
直视着苏白的目光,平泽久寺感受到了此生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和土蜘蛛的妖气不同,和圣使大人的魔气不同,更不是祸美人的那种杀气,而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直接。也更加让人恐惧的东西,就好像就好像,老鼠见到猫时感受到的威胁,青蛙见到蛇时感受到的恐惧,虽然并不强烈,却能够直接的感觉到死亡。
这种压迫感,是生命与生俱来的东西,来自于灵魂的深处!
这个时候。平泽久寺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两个阴阳师会吓得直接瘫倒,就连他,在这样的瞪视下,心中也是升不起丝毫战意。如果不是因为这场祭祀事关重大,如果不是因为圣使大人就在现场,如果如果情况允许。平泽久寺相信,自己绝对会立刻逃跑。
这一刻,生命的本能的告诉他,对面的这个男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与之交手的,只要自己还是一个人类!
但,他想不明白的是。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具有如此让人恐惧的压迫感?!
苏白的目光从平泽久寺的身上扫过,然后一个个的扫向在场的那些阴阳师,而每一个阴阳师在被他注视过之后,都感觉到了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面对苏白,他们再也生不起丝毫战意,有的只想远离这个男人!
“明明身处敌群之中,竟然能以一己之威震住上百个敌人,哈哈,我对他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圣使虽然与祸美人战得难分难解。但苏白那边的情况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而在看到自己这边的人被苏白吓成这副样子,他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还有一些人似乎并不受影响呢。”祸美人沉声道,她也看得清楚,虽然阴阳师们几乎个个都被吓破胆,但唯独那十几个黑衣人。他们的气息波动毫无变化,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因为他们在布置法阵的关系。
“这是当然的喽,毕竟他们都不是人类嘛。”圣使轻笑一声。随即闪身避过祸美人的攻击,将流淌着鲜血的手掌放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感受着鲜血腥气的刺激,咧嘴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这对主仆还真有意思啊,一个是人类的克星,一个是罪业的克星,自从得到这份力量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打伤呢”
祸美人没有说话,只是冷静的盯着对方,死死的限制住对方的行动。
苏白对阴阳师们有这样的震摄力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他是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