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喜欢你,你一个二十好几宫女长得也是姿色平平他为什么要娶你?以他的家世娶什么门当户对的八旗闺秀不可以非要娶你一个包衣?这种满嘴谎话的男人你还把他当成宝你傻不傻?”
在佟氏的故意套话和刺激下,秀珠越发崩溃,捂着耳朵大声哭嚷着:“我不信!我不信!都是你骗我的!我什么都听他的!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怎么可能骗我!”
“你的意思是你都是听他要求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指使你做的?是不是?!”
“我什么都听他的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秀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佟氏难掩激动,继续追问:“给赫舍里贵人下毒嫁祸主子娘娘和我是不是也是他要你做的?是不是?!”
“我什么都听他的,都是他要我做的,我不想做我也帮他做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骗我”
这话差不多也就算是认了,秀珠的身体几乎整个瘫软到了地上去,颠来倒去地只会重复这几句话,太皇太后烦不胜烦,开口呵斥:“够了!污言秽语!荒唐至极!”
佟氏跪着转向她,红着眼睛请求:“太皇太后,秀珠她都招了,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个侍卫指使的她做的,跟奴才无关,太皇太后您要为奴才做主啊!”
“够了!你直接说清楚!到底是哪个侍卫?!”太皇太后说得没好气。
“神武门当差的侍卫,他是,”佟氏说着也瞥了郭络罗氏一眼,道:“宜妃的族侄。”
一片哗然,屋子里的议论声渐响,郭络罗氏依旧低着眼不动声色,倒是她妹妹小郭络罗氏闻言惊讶不已又担忧,咬着唇也低下了头,
这一屋子的宫妃,也不能把侍卫押来她来审,何况她们现在人还在畅春园,太皇太后黑着脸只能是派人去下口谕先将人收监审问,佟妃依旧在哭着喊着要太皇太后给自己做主还自己一个清白,乌那希冷眼看着她,突然开口,问道:“即使这次的事情你是冤枉的,那之前谋害太子呢?秀珠也说是你指使的,难不成那一次她就是故意陷害你?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只怕那侍卫都不定进了宫吧?”
秀珠已经面如死灰状若疯狂根本听不进别人在说什么,只捏着那鼻烟壶躺地上不停抽泣,问她也是问不出什么,佟氏咬紧了牙关道:“不是奴才做的,秀珠这一次会嫁祸奴才,之前的事情也同样可能是他人指使嫁祸奴才,没有其他凭证,主子娘娘若只偏信秀珠一个人的口供,奴才也不服。”
“你不服?贴身伺候你七八年的宫女说是你让她使人谋害太子,你以为一句没有其他凭证你就能逃脱得了干系?何况,那自尽了的宫女翠翠,她宁死也不肯供出到底效忠的是什么人,你以为真要追查下去就一定查不出?别认为就你一个人聪明就把别人都当成傻子了。”
被乌那希这么一训,佟氏咬着唇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但显然依旧是很不忿,太皇太后头疼地打断:“行了行了,这事留待查清楚再说吧,都别争了。”
然后她吩咐人将怀了孕的佟氏先送回去,又遣散了一众人,单独留了乌那希下来,问她:“你当真觉得是佟妃做的?”
“这一次的事情她也许是冤枉的,但谋害太子的事,一定是她做下的。”乌那希笃定道,然后又抬眼直视向太皇太后:“还请太皇太后为太子做主,不要放意图谋害他的不轨之人逍遥法外。”
乌那希这话摆明了是在怀疑太皇太后又会故意纵容息事宁人,太皇太后哪里会听不出,于是也实在是没了好气,道:“你下去吧,这事我自会处置,你放心,她若是当真对保成下过手,别说你,我第一个就容不得她。”
“奴才谢太皇太后英明,为太子做主。”
太皇太后听得越加不耐,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