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却是如今后宫当中最为受宠的一个,免不得遭人眼红妒忌,所以看她倒霉,大家都乐意得很。
太皇太后眼里闪过一抹疑虑,直直看向了郭络罗氏。
一片寂静,最后还是无知无觉的小保成“哒哒”两声打破了沉默,有嬷嬷上前去捡起了那金镯子递到太皇太后面前,她接过去看了看,先问起了乌那希:“你不是说镯子忘了戴了吗?为何会在这里?”
乌那希暗自懊恼,无奈再次请罪:“确实是奴才疏忽了,奴才以为是忘了戴出来,不过也可能是来的路上不小心掉了,奴才也不大清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请太皇太后恕罪。”
太皇太后的目光转向了郭络罗氏,不耐问她:“说吧,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络罗氏当下跪到了地上去:“太皇太后明察,奴才也不知道那镯子为何会掉在奴才脚边,跟奴才没有干系。”
太皇太后冲屋子里的一众奴才点了点下巴示意,有人跪下禀报,说是看到方才那镯子确实是从郭络罗氏身上掉下来的。
郭络罗氏咬紧了唇,低着头请罪:“奴才也不知道那镯子怎么会从奴才身上掉下去,但确实不是奴才”
太皇太后满眼冷淡,问乌那希:“你是第几个进来的,谁比你来得还晚一些,可还记得?”
乌那希想了想,道:“奴才来的时候,郭络罗格格已经在这里了,应当不该是她捡到的才是。”
她说着环视了一圈众女,众人被她看得都各自低下了眼略带紧张,最后是身边的李氏低声提醒她:“只有戴佳格格是最后一个来的,比我们还晚一步。”
话一出口,其他人便也都听到了,戴佳氏吓了一跳,在太皇太后带着质疑的视线扫过来时也跪了下去:“不是不是奴才做的,奴才是因为耽搁了事情才来晚了,奴才来得匆忙,并没有捡到过小阿哥的镯子,更没有拿它来嫁祸人太皇太后明察不是奴才”
“撵回去,闭门思过。”
太皇太后说完,将镯子又戴回了保成手上去,也不再管戴佳氏如何喊冤,起身领着众人直接走了。
乌那希微蹙起眉,瞥一眼瞬间哭花了脸被人拖下去的戴佳氏,再瞥一眼面色平静嘴角隐约有笑意的郭络罗氏,心生几分疑虑,一时也来不及多想,也跟着赶紧出门去了乾清宫。
保成的百日宴也分了两场办,今日只是后宫这些人外带着各府的福晋c命妇,到了明日还要宴请宗亲王公和文武官员,弄这么大排场虽然康熙没有说过他的用意,乌那希心里是有几分数的,都是太皇太后授意的。
到了乾清宫之后,身为主角的保成已经趴在嬷嬷怀里呼呼大睡了起来,任凭旁人怎么逗弄也不醒,再不给任何人面子。
乌那希看到自己额涅也来了,一时倒是高兴得很,也找着机会单独与她说了几句话,乌云珠也跟了来,不用再住宫里如今她倒是自在多了,为此噶布喇夫人还特地给乌那希道了谢,乌那希笑了笑,不过都是举手之劳而已,其实也算是为了她自己。
一场百日宴其乐融融,乌那希听着不断从众人嘴里蹦出来的溢美之词漂亮话夸赞小保成,再看从始至终小保成都在打瞌睡,只偶尔扁一下嘴或是睡梦中挥一下小拳头,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酒宴进行到一半,马佳氏身边伺候的人去与康熙小声请罪,说是他们格格身子不舒服,求让她先行回去歇息,康熙看一眼马佳氏惨白的脸色,关心询问了几句,就命了人将之送了回去,再特地吩咐了人去传太医给她看诊。
然后两刻钟过后,延禧宫的人又满脸喜色地来禀报,说是马佳格格又有喜了。
康熙闻言大悦,一时所有人都跟着恭贺起了他双喜临门。
等到折腾到下午未时过后,酒宴终于散了场,乌那希抱着已经睡了